麼線索了,立即跟我說。”
“好。”
“行,王炸天,咱們走。”
兩個人順著樓梯往下走,在一樓大廳中,趙乾坤、管中殤和那些家族勢力的人,正在跟穆興國爭吵。他們有五、六十人的腿,讓霍青和任輕狂給打斷了,難道說就這麼算了?哪有這樣的道理。穆興國跟他們解釋,他們的情緒很激動,根本就不聽。
霍青道:“穆廳長,我來跟他們說兩句。”
“好,別再起衝突了。”
“明白。”
霍青大步走到了管中殤和趙乾坤等人的面前,任輕狂就跟在霍青的身後,嘴角微微上揚著,滿是嘲諷和不屑。這股氣勢,愣是嚇得這些家族勢力的人,倒退了好幾步。
霍青淡淡道:“管中殤,你還記得你們剛剛進入包廂的時候,我跟你們說過的話吧?這件事情就算了,可你們兩個非要動手……現在,鬧成了這樣的局面,你們也就認了吧。”
管中殤怒道:“認了?你覺得有可能嗎?”
“這麼說,你還怪我們了?”
“當然。”
“最開始,我有沒有出手?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可是,那個什麼狗屁疤爺,他竟然把高悅給刺傷了,罪不可恕。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別的也沒什麼用了。我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如果說,你們覺得丟了面子,或者是咽不下這口氣,就大可來找我算賬。不過,我把醜話說在前頭,真到了那個時候,可就不會像今天這樣善了了,將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管中殤和趙乾坤等人臉色劇變,怒道:“郭旺,你這是在要挾我們?”
霍青淡淡道:“談不上什麼要挾,出來混的,總不可能一帆風順吧?看得開了比什麼都重要。如果說,真要是鬧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對誰都不太好,你說呢?”
任輕狂聳著肩膀,哼哼道:“郭旺,你跟他們磨嘰個什麼勁兒啊?就算是東北王親自過來了,那又怎麼樣?我任……哦,我王炸天還會怕了他們似的。”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有所為有所不為。”
“你能不能說點兒我聽得懂的話?”
“聽不懂就算了。”
霍青拍了拍任輕狂的肩膀,又看了眼管中殤和趙乾坤,這才衝著人群大聲道:“麻煩大家夥兒讓一讓,今天要是傷到了誰,對不住了。我和王炸天都在通達賓館……朋友來了有好酒,敵人來了有獵槍,我們會‘伺候’得你們很到位的。”
這些人讓霍青和任輕狂的氣勢所奪,愣是沒敢說話,不自覺地讓開了一條道路。連那麼多高手,都讓人家給挑翻了,他們再阻攔有意思嗎?可以說,要不是警方的人過來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突然,人群中傳來了一聲喊叫:“郭旺,王炸天,你們怎麼在這兒啊?”
嗯?這些人都順著目光望了過去,這人竟然是北江省大老闆的公子——韓兵。在眾目睽睽之下,韓兵大步走了過去,問道:“我聽說八仙樓有人打架,就和柳振龍過來看熱鬧了,怎麼會是你們啊。”
任輕狂有點兒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霍青微笑道:“韓公子,沒什麼,就是一點兒小摩擦。”
“小摩擦?”韓兵有些惱火,掃視了一眼在場的這些人,叫道:“我韓兵今天把話撂在這兒,郭旺和王炸天是我的兄弟,誰要是跟他們過不去,就是跟我韓兵過不去。”
“啊?”在場的這人又吃了一驚。
管中殤和趙乾坤也愣了一愣,他們有點兒明白了,為什麼穆興國和劉金生都過來撈郭旺和王炸天了,敢情還有省委大老闆參與其中啊?看來,這中間可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水很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