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他談著呢。”
“你就幫幫忙嘛，也不要走那些多餘的過程了，簽字批准得了。”木婉音說。
“這……”鄒升很為難的樣子。
凌霄詫異。地看著木婉音，心裡暗暗地道：“這蛇蠍一般的女人該不是吃錯藥了吧？她不來搗亂，居然來幫我忙？”
木婉音似乎還真就是來幫忙的，她走到了鄒升的身邊，搖晃了一下鄒升的胳膊，“哎呀，鄒叔叔，你就簽字批准嘛，這又不是違法亂紀的事情，神女藥業的業績那麼好，又是他們巴田市的優秀企業，財務什麼的都沒問題，這些你又不是沒審查過，籤吧籤吧，簽了字去我家吃飯，我爺爺還想和你下盤棋呢。”
“好吧好吧，我籤，我簽字還不行嗎？”鄒升拉過了凌霄的材料，又說道：“你們兩個坐一會兒吧，我處理就行了。”
直到這時凌霄都還沒回過神來，他還在想著一個問題，今兒個木婉音是不是真有病呢？
“師弟，你坐，我給你倒杯水吧。”木婉音從凌霄笑了一下，然後向飲水機邊走去。
凌霄坐到了沙發上，趁著木婉音倒水的時機將手機掏了出來，關掉了錄音軟體。現在這種情況，雖然很蹊蹺，但肯定是沒有必要再錄音了，也沒必要再催眠鄒升了。
木婉音走了過來，將一杯水捧著遞到了凌霄的面前。
凌霄疑惑地看著她，沒動。
“你不會擔心我在水裡下毒吧？那我喝一口給你看。”木婉音還真就著水杯喝了一口，然後又遞到了凌霄的面前。
凌霄將水杯接了過去，放在了茶几上卻沒喝，他壓低了聲音，“你想幹什麼呢？”
“幫你的忙啊，這你都看不出來？”木婉音笑盈盈地道。
“我不稀罕。”凌霄並不領情。
“我知道你不稀罕，但我真的是想幫你。”木婉音說道：“如果走正常的程式，再快也要十天半月，如果領導不上心，沒準還會等上一月兩月，我這邊幫你說說情，你看，一會兒的功夫就搞定了，不好嗎？”
凌霄不為所動，如果不是她進來，他也一會兒就搞定了。
“師弟，我吧，最近一段時間想了很多，我覺得我以前做錯了，我現在要做正確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只是一個開頭，以後只要你能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一定幫你。”木婉音直直地看著凌霄，眼眸裡面充滿了真誠的神光，“你……願意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嗎？”
“你該吃藥了。”凌霄說。
“咯咯咯……”木婉音笑得花枝亂顫。
“好了，凌霄啊，我這邊算是搞定了，你等下把你帶來的材料和我簽字的檔案拿到甄秘書那裡，讓他登記一下，錄入檔案系統就行了。”鄒升說道。
“好的，謝謝。”凌霄起身走了過去，拿起他帶來的材料還有鄒升簽字的檔案，轉身就走。
木婉音也站了起來，“師弟，辦完了事跟我去我家吃頓飯吧，我們好生聊聊。”
凌霄回頭看了她一眼，笑道：“你真該吃藥了。”
木婉音也不生氣，“那麼就再見吧。”
直到凌霄走遠，鄒升才出聲說道：“婉音，我想不明白你這是幹什麼，神女藥業遞交申請的時候我們局裡就研究過，其實是準備批准的，可你為什麼讓我唱黑臉刁難他一下，然後你又來唱白臉幫他呢？”
木婉音笑道：“鄒叔，這事你就別問了，我爺爺還在等你呢，你什麼時候過去？”
“下班就去。”鄒升搖了搖頭，“哎，我真是不懂你們這些年輕人，算了，我懶得管。”
“對了，鄒叔，剛才凌霄有什麼奇怪的跡象嗎？”木婉音想起了什麼。
“沒有啊，年輕人氣盛，他不太客氣倒是真的。”鄒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