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不是一個員工與老總的見面會,倒像是一個球迷與球星,影迷與影星的見面會。一些年輕的美國姑娘甚至衝凌楓尖叫,索要簽名,場面熱鬧得很。凌楓也是第一個與集團員工見面卻展示球技的老總……
這次見面會熱鬧了好幾個小時才結束,有秘書悄悄地給凌楓統計了一下並得到了一個資料,那就是她的凌總在見面會中總共簽了兩百八十個名,其中男性八十個,女性二百個。僅憑這個資料就足以證明這不是什麼員工與老總的見面會了,而是粉絲與巨星的見面會。
見面會之後是酒宴,凌楓的慷慨再次體現了出來,他讓財務出資,按每人一百美元標準舉辦了酒宴招待所有的員工。酒宴上,漢娜盛裝登場,豔壓群芳。她以凌娜的身份出現,好不避諱上千員工的眼神,親暱地挽住凌楓的胳膊。凌楓與紐約基地高層喝酒聊天的時候,她也好幾次自我介紹,我是凌楓的妻子。弄得紐約基地的幾個高層下巴落地。他們一個個心裡奇怪凌楓什麼時候娶了老婆,但卻不好當面去問。更讓他們奇怪的是凌楓居然也不反駁,只是淡淡地笑笑,不承認也不否認,或者乾脆將話題扯到生產上和銷售上。
酒宴結束已經是天黑,凌楓和漢娜回到了辦公樓天台上的金雀臺。兩人喝的紅酒起碼兩箱,但卻都沒有半點醉意。
“你這樣公開露面,萬一被你的族人發現了怎麼辦?”房間裡,凌楓這樣問道。早在酒會進行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有這樣的擔憂。
漢娜卻不在意,“這裡不是印度,沒有煞忌利教這隻爪牙,我擔心什麼呢?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不然,這幾百年過來,我早就死了。”
凌楓忽然想到了烏毒。四百多年前,烏毒帶著古德和桑切斯兩個不老族同伴去追捕漢娜。當時,他們只有三個人,是直到馬達加斯加才招募了撒爾遜人僱傭兵征伐漢娜的魚人海盜王國。如果不老族有自己的軍隊,又何必招募僱傭兵呢?結合著眼前漢娜所說的話,他忽然梳理出了一個很重要的資訊,那就是——不老族的人非常之少!
不老族的人少到了什麼程度呢?這一點似乎從四百多年前烏毒、古德和桑切斯追捕漢娜就不難看出來。四百多練前,漢娜已經是雄霸西印度洋的海盜女王,這樣的實力懸殊,再怎麼也該派一支百人數的精銳隊伍去追捕吧?可是沒有,不老族就只有三個人。
現在看來,在美國,漢娜似乎並不擔心不老族的族人能威脅到她的存在,但在印度卻是另一回事。這恐怕也與不老族的人丁太過稀少有關。
凌楓心中想明白了這一點,又試探道:“漢娜,你能告訴我嗎,不老族有多少人呢?”
漢娜笑了笑,“我說過,有一天我會帶著你去不老族的領地,到時候你不就知道了嗎?”
又是這樣的說辭,凌楓的心裡並不滿意這樣的答案,沉默了一下,他又說道:“據我所瞭解的,不老族沒有生育的能力,可你……你怎麼會有父親呢?”
漢娜的神色微微變了一下,她看著凌楓,半響之後才說道:“我就知道總有一天你會問我這個問題。好吧,這一點我倒是可以告訴你。”
凌楓看著她,等著她的答案。
漢娜說道:“不老族的父親或者母親都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父親和母親,是養父或者養母。以後你就會知道了。”
凌楓點了點頭。他會不會去不老族的領地呢?這事現在還說不準,但就他的意願而言,他是想去看看的。不老族的秘密,不死丸的秘密,這些答案他都想得到。
“睡吧,老公,來日方長,那些事我們以後再去面對,現在最要緊的是……”她沒有說下去,卻挽住了凌楓的胳膊,那神情兒嬌嬌媚媚,想要什麼卻又羞於啟口的樣子,真的是迷人得很。
凌楓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她的這一套了,可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