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不喜歡來心無旁騖地接觸、來放鬆身心地大笑,以後在別處再相見時他們就會恢復自已的身份地位,戴上各自的面具做回自已屬於的那個位子。
雙方定下規則,兩人需站立於馬背之上,誰先跑至遠處河灘,將所攜帶的空水袋灌滿水再帶回來就算贏。隨後兩邊眾人中各取了一隻水袋出來,將袋中原有儲水全部傾倒在草地上,分別遞給比試的二人帶上。
慕容衝拉過容樓,道:“你不會真的想要贏過她吧?”以前的比試中“白雪軍團”獲勝佔多數,“紅袍會”也從不在意,那些勝仗本就是他們邊鬧邊笑這麼讓過去的。
容樓道:“既然要比當然想贏。”
容樓在任何時候都好勝,但不是天生的。任誰在他那樣艱苦求生的環境中成長,在那樣輸了便遭淘汰的氛圍中歷練,都會不由自主地努力爭勝,做到最好。因為如果不這樣,結果就是死亡和失敗。所以與其說他的好勝是一種性格,倒不如說是一種習慣。
慕容衝面色一暗,嘆了口氣,道:“你想贏,只怕會失望。”說完他牽過自已的那匹黃膘馬道:“不管怎樣,你用我這匹馬吧,我們的馬中它最快。”
容樓疑道:“為何?”
慕容衝道:“你知道賀蘭雪的那匹馬叫什麼嗎?”
丘墨也走到了他們跟前,插嘴道:“我聽鋒哥說過,那馬名叫‘玉兔’。”
奚月明也圍上來道:“‘行天莫如龍,行地莫如馬。馬者,甲兵之本,國之大用。’將帥大多愛馬,賀蘭大將軍更是其中痴迷級的,賀蘭雪善騎也是眾所周知,將軍很寵愛她,自然配給她的一定是寶馬。”
慕容衝挑目遠望道:“不錯,昔日秦始皇有七匹寶馬,一曰追風,二曰白兔,三曰躡景,四曰追電,五曰飛翩,六曰銅爵,七曰晨鳧。據傳這‘玉兔’便是那‘白兔’的後代。”
奚月明皺眉道:“我們騎的馬沒有一匹比得上她的,容賢弟豈不是勝算全無?”
眾人俱一陣沉默,伊方卓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輸了原也沒什麼的,我也輸給她過。”
那邊“白雪軍團”的女子們已經叫囂開了:“快點啊,男子漢還磨磨蹭蹭的象什麼樣子?!”
容樓倒是神情淡定,只是笑道:“我自有辦法。”
慕容衝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心中不解,只以為他尚不知這“玉兔”的厲害,也只得隨他去了。他拍了拍牽著的座騎,道:“目前我們的馬中,相比之下只有我的黃膘最好,你騎上它吧。”
容樓掃過一眾六匹馬,卻舍了黃膘馬,而牽過另一匹體健肌碩,看上去最強壯的棗紅馬。
慕容衝忙阻止道:“這馬雖然體力好,力量足,卻因為體重最重所以速度慢了很多。。。。。。”
容樓衝他露齒一笑,道:“你說的我知道,只是,我自有主意。”說完就選定了這匹棗紅馬。
賀蘭雪和容樓的兩馬並肩,二人在馬背上卓然而立。
伊方卓長嘯一聲作為出發令。他嘯聲剛落,草原上驟然風起十里,眾人只得遮目,再張開眼時那兩人兩騎已然衝將了出去。只見勁風之下,一個白衣飄飄,一個黑袍獵獵;一個紅髮燃燒,一個黑髮潑墨,煞是好看,引得“白雪軍團”中一片歡喜尖叫。
賀蘭雪身輕如燕,立於白馬之上,隨著白馬奔騰的起伏而上下左右小幅度搖動,看似隨風而擺,卻始終不離馬背,那晃動的節奏與白馬的邁步而奔的節奏混然一致,騎術明顯非一般高手所能及。
容樓的雙足卻似粘在馬背之上,無論足下棗紅馬怎樣撒開了奔跑,容樓都似一杆長槍牢牢地釘在馬背上。
眼看兩人白馬在前,棗紅馬在後,一眨眼間就沒有了蹤影,奚月明問慕容衝道:“七皇子,你覺得容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