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鬧劇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的師侄。
此時此刻,柳雲清只好另外安排的桌椅在正廳花園外款待天心閣的人馬,連張雲逸也賭氣不肯跟著她進入正廳。
鄭思走到我的身邊請我入內,見到柳雲清在廳外與天心閣的人搭訕,低聲的說道:“哥!謝謝你!要不是你來了思兒今天就讓人欺負了。”
分別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終於用聽到了這個讓我魂牽夢繞的稱呼,我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人注意我的一舉一動,前後左右都是自己人,我拉著鄭思芊芊小手,再次回味到那種溫軟滑膩的滋味,高興地說道:“思兒!我過幾天就要遠征韃靼,朝廷應允我可以帶上江湖好手同行,你願不願意陪哥哥一起到塞外建功立業,為國殺敵?”
“哥!放手,好多人看著呢!”鄭思察覺到自己的手掌被人緊緊地抓住,熟悉的男兒氣息使她整個身體一軟,拼命的甩開我的手掌,有一種哀求的口吻說道:“快放手!壞蛋!一見面就欺負我,哥哥就要大婚了,還娶了當朝長公主,還是一模一樣的色狼嘴臉。”
她這那是在埋怨,看她的樣子就是在吃醋,在向自己的男人撒嬌。我不由得一愣,鄭思繼續說道:“哥!有話以後到了草原上再說好嗎?現在人多眼雜,裡裡外外都是師叔安排的人,說話不怎麼方便。”
這柳雲清和張雲義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關係,神神秘秘的,她把鄭思看得這麼緊,這簡直和強搶民女沒有區別嗎。聽了鄭思的話,我明白了鄭思現在的處境進退兩難,既不能得罪自己的師叔,有十分討厭張雲義,她很是為難。
藍藍和鄭思的關係最好,擔心的問道:“思姐姐!要實在是不行,待會你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人多勢眾,相公還把親衛都帶來了,也怕你師叔故意為難你。”
吟詩也關心的問道:“思妹,你師叔胡來,鶴依稀前輩也不開口問嗎?”
鄭思一陣黯然,咬了咬嘴唇沒有回答。我心裡一震,這種表情對普通人來說沒有什麼奇怪,對鄭思來說那就有些問題了。只有清修的鄭思心態穩重平淡,這種黯然憂愁的表情說明她在忍受著一種難熬的痛苦,讓她感到力不從心。難道是雲頂神府的府主遭遇到了什麼意外,不能理事,雲頂神府現在實際上掌握在柳雲清的手中,所以鄭思無力反抗,一臉的愁苦。
鄭思領著我們來到正廳一側的座位請我們入座。我先四周看了看,憐惜的說道:“思兒!你放心,有我在,你的師叔沒辦法強迫你的感情。天地君親師!你的義父義母義兄尚在,兩代家主也在,柳雲清沒有資格對你的感情指手畫腳。等會我找個藉口,你跟哥哥走,離開你師叔以後,不管是你想離開我,還是跟我一起到大草原你自由選擇。”
鄭思猶豫了一下,咬著下唇點點頭。也許是想到自己苦悶的日子已經過去,她笑著說道:“哥!這幾位姐姐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我的未婚妻!你的大姐姐!”其實按道理我應該說是他的大嫂,不過我還是喜歡步步緊逼的逼迫她表態。
“長公主?”
琳可正想說些什麼,柳雲清大步走了進來,還沒有走到位置,就對著女弟子吩咐開席。酒席共安排了四桌,我們佔了一桌,雲頂神府的人佔了一桌,其他的兩桌應該是福州城計程車紳商賈家室,整個正廳只有我一個大男人。雖然是好酒好菜,但是兩位主人各有心結,這一頓飯吃得並不輕鬆。當然我和我的那些瘋丫頭並不理會柳雲清陰沉沉的表情,依舊是興高采烈的議論著剛才的陣法。
柳雲清雖然是滿肚子的火氣,好奇心依舊存在,淡淡不服氣的問道:“請問江大人,為何進入陣式,竟然會出現懸崖和各種五花八門的暗器?”
看來這老妖婆對陣法沒有一絲一毫的瞭解,她只懂得在陣法裡循規蹈矩的進進出出,對奇門遁甲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