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縮了縮身子:“我……不要……我還不餓。”
保寶見狀,知道她是因為自己是個艾滋病毒攜帶者,不敢和他們太接近。
不過艾滋病連線吻都不會傳染,更別說只是一起吃頓飯了,而且夾菜又有公筷,不會有衛生問題。
如果一起吃飯就能感染的話,那全世界很多人可能都在不知不覺中染上艾滋病了,這個世界就全亂套了。
“你叫柳雨是吧……”蘇小蔓笑著走了上來:“既然你是保哥的朋友,肯定就是我們的朋友咯,一起吃頓飯嘛!”
看到蘇小蔓牽住了她的手,柳雨頓時有些驚慌,下意識就把她的手甩開了。
整得蘇小蔓忍不住錯愕了一下:“呃……”
“你別看人家漂亮就占人家便宜好不好,她不喜歡別人碰她。”保寶笑著打趣道。
蘇小蔓指了指保寶達在柳雨肩上的手:“那她怎麼喜歡你碰她了?”
保寶:“……”
事實上,自然是因為柳雨對保寶很信任,而且知道他不歧視她,所以對他沒什麼防備心理。
但是聽到這裡的鬱綺鳶心裡有點彆扭了。
剛才保寶還說什麼“那天晚上送她去車站”,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現在很明顯,柳雨對保寶又很依賴和信任。
身為女朋友的她,怎麼都覺得保寶和這個女孩的關係有點不尋常啊!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保寶真和這女孩有那種關係,他剛才肯定不會主動叫住她的。
所以鬱綺鳶又覺得,這裡面可能是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隱情……
“你趕緊過來吃飯,不用不好意思,也不要害怕什麼,我做事有分寸的。”保寶笑著安慰了一下,又道:“如果你連這個面子都不給我,我就真的生氣了。”
柳雨聞言,最後還是微微頷首進了包間。
看到周圍的這麼多人,柳雨依然有些拘謹。
尤其是鬱綺鳶,雖然她沒有說話,但看向柳雨的眼神並不算友好和保寶有莫名其妙的關係的女人,她肯定友好不起來。
本身她的氣場就很大,再加上這清冷的眼神,給柳雨的壓力就太大了。
保寶悄悄遞給鬱綺鳶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總是擺著這張俏臉。
鬱綺鳶微哼了一聲別過腦袋,看起來是不願理會保寶,不過看向柳雨的眼神卻柔和了許多。
“你在這裡做多久了?”保寶輕聲笑著,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溫和,免得柳雨又以為“他在質問她為什麼不回家”而覺得緊張。
“從……那晚分別以後,我就出來找工作了呀……”
“感覺怎麼樣?”
“還好吧……反正……也沒什麼太大問題。”柳雨知道保寶指的是她的身體狀況。
抬頭看了一眼眾人,柳雨不自覺又垂下了腦袋。
她們每個人都青春洋溢,臉上滿是愜意輕鬆的表情,或許還有幸福的意味。
柳雨突然覺得,自己和他們完全格格不入,只有她在承受著在這個年紀不該承受的東西,不知道何時會突然之間離開這個世界。
生命之重,哪怕是活了幾十年的人可能也無法參得透。
這些事情只有一個人窩在心裡,她不敢和別人說。
因為大多數人對艾滋病懼意太深,誰都知道感染了就是絕症。
一旦知道了她是艾滋病毒攜帶者,或多或少總會對她戴上有色眼鏡,覺得她是個“異類”,或者說對她有歧視,這種滋味很不好受。
保寶看到服務生又端來了菜,對柳雨笑了笑:“不說這些了,先吃點兒東西吧!”
“嗯……”柳雨點著頭,小聲回應著。
喬雅幾人還是相當熱情的,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