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狗仔,他很有天賦且鋒芒畢露,屢屢出動他總能獲得第一手資料,每個人都想吃蛋糕,可是這個蛋糕全被這個狗仔吃了,他的同事分不到不樂意了,然後暗中聯合陷害他,最後他成了這個圈子的過街老鼠。”
然後呢?
這和你綁架我們有半毛錢關係嗎?
翁廷均恍然未覺,自顧自地道:“第二個故事呢就比較特別了,有個登山比賽,獎勵誘人,無數團隊報名參加,負責這個團隊的boss安插了個莫名其妙的人進來,她們選擇的這座山只有一條路可供登攀,荊棘密佈雨水一澆,就變得泥濘不堪,更難行進,大家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著,每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勇氣。可這個插隊的人卻暗藏禍心,偷偷在地面挖了個坑,她走不了,也不要她們繼續走,就那樣,一切都回到了原點,她們下山後只是陳述事實,然而山腳下那群面目不明的人就肆無忌憚地惡語相向,最後你們猜會怎麼樣?”
沒有等她們回答,翁廷均拍了拍手,捏了捏全寶藍的娃娃臉,和善地笑道:“好了,故事說完了,接下來要辦正事了。”
可這個笑容落在她們眼裡卻是那麼的恐怖,全寶藍臉色已經沒有絲毫血色,恐懼再次滲透全身。
這個人是神經病吧?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她們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可有個人卻一直盯著翁廷均,目光裡閃爍著伺機而動的光芒。
翁廷均眉頭挑了挑,自言自語道:“嗯,東京有點熱。”
說完,他把手槍插在褲腰帶上,雙手迅速地把襯衫撩了起來。
這短暫的幾秒,翁廷均在心裡默數著,而她們卻是眼神放光。
機會!
是的沒錯,這是難得的逃生機會!
剛才牽手的時候,全寶藍摸到了一個打火機,她抓住了救命稻草,在等待這個歹毒綁匪到來之際,她們已經完成了自救。但她們目前還不能輕舉妄動,避免歹徒狗急跳牆開槍。
然而,就是現在!
……
3。
翁廷均聽到了有人站起來的聲音。
2。
他察覺到了有人飛奔而來的動靜。
1。
翁廷均‘啊’了一聲倒在地上,渾身上下抽搐不已,似乎昏死了過去。
樸智妍一愣,懸在空中的腳也踩了下來。
難道是踢腿的方式不對?小恐龍張了張嘴,迷茫地看著摔得四仰八叉地綁匪,這。。。這是什麼情況?
我沒有踢到他啊……他怎麼就暈了?
還沒等樸智妍分析個所以然出來,含恩靜出現了,惡狠狠的在翁廷均身上拳打腳踢。
其他人也把這股恐懼一一在翁廷均這個罪魁禍首的身上發洩了出來,。
“趕快離開!”樸素妍還不解氣踢了翁廷均一腳,“馬上報警。”
“恩,我去開車。”逃出生天的含恩靜馬不停蹄地跑了出去。
一行人頓時離開了廢棄工廠,只留下樸智妍一個人。
“壞蛋。”化險為夷讓樸智妍心裡既驚又喜,剛才的恐懼此時在腦海裡依然有殘留的痕跡。
“我還以為你是queen’s會救我們。”
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腳。
“沒想到你才是最大的主謀,最噁心的兇手。”
又是一記絕情踢。
“智妍,快點出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我知道啦。”
臨走前,樸智妍又是一記奪命連環腳,踢完目光看了一眼還別在翁廷均褲腰帶上的手槍。
“我要拿走,你一定會遭受法律最嚴厲的制裁,敢欺負我姐姐,我踢死你踢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