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巨毒,乃是根據以毒攻毒的至理名言所研製,配方有抄襲街邊老鼠藥的嫌疑,但經過試驗證實其對吸引情花毒有很好的作用,只不過保質期很短,只有兩天。
我一口氣往楊過身上種了六十枚毒片,每一枚都要以極為精妙的真力將表層凝結為冰,內裡卻一直保持滾燙,只為儘可能的延長藥效。以如此的手法置生死符,可說是讓人非常吃不消的。
在把楊過打發睡著後,我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勉強恢復點精神。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積累了一肚子被吵醒的怨氣,開啟大門衝著鬧哄哄的院外大喝道:“誰沒事幹跑這來打架?還讓不讓人活了!?”
沒人回答,隔著牆卻傳來楊過的聲音,大叫道:“雲姨,快去照看郭伯伯,郭伯母要生了!”
“啥!?”我揉揉耳朵,左右看看,翻過院牆,正好看到楊過跟金輪法王轉輪子玩。
兩手一抄,我酸溜溜的擠兌道:“喲,黑和尚,你的輪子又換顏色了?啥時候改名叫鐵輪法王了?”
金輪法王手下一慢,被楊過一劍刺中胳膊,大退一步,看了我一眼,立即翻上院牆跑了。楊過收劍笑道:“雲姨,你真厲害,隨便一句話就能把那黑和尚嚇跑了。”
“就為了出來嚇唬他,害我覺都沒睡好。打架的事交給你了,我沒休息好,沒力氣啊。”擺擺手,我推開郭靖的房門進屋,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一般生孩子吧,都是躺著生的,可是黃蓉卻格外與眾不同。她大張倆腿坐在床邊,郭靖卻半倚半靠蜷在床內,臉色發青,兩手直顫,顯然是強行運功岔了氣。
“霜姐姐……”黃蓉哀號了一聲,撐在手中的竹棒頓時掉落於地,我看看被撞出一個大洞的窗戶,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奔至視窗東張西望了一番,只聽黃蓉虛弱的呻吟道:“暫時不會有人來,你……你快來幫忙啊!”
我無奈的扶著她躺下,看看仍無法行動的郭靖,指尖蓄力,點上他胸口氣門所在,溶進大量的真氣,說道:“傻小子,師父現在顧不上你,自己折騰吧。”
郭靖閉閉眼,表示理解,我回過頭繼續伺候產婦。但聽屋外乒乒乓乓哼哼哈嘿熱鬧非常,要是再加點鞭炮鑼鼓進去,絕對比東北大秧歌團過年下鄉表演還要精彩。而屋內上演的鬧劇也絲毫不遜色外面的混戰,黃蓉閉著眼睛又哭又號,郭靖一邊療傷一邊操心老婆孩子,我一隻手被黃蓉抓在手中,掐得青一塊紫一塊,只空出一隻手還要給她接生。
出於本人毫無此方面的實踐經驗,我跟著屋裡的倆人一起滿頭大汗。女人生孩子啊,好可怕,這樣一種將身體撕裂的痛苦,剜心割肉一般,得要多痛?死黃老邪還曾經揚言要我給他生一大堆孩子,那些死男人啊,真都不是東西!本人從現在開始決定,不管對方是誰,堅決不生小孩!
轟的一聲巨響,從屋外傳來,似乎是某處的房屋倒塌。聲音捱得太近,把屋裡的人同時嚇了一跳,黃蓉驚呼一聲,一團肉忽忽的小東西就這麼順順溜溜的滑在了我手中。剛才她還在疼死疼活,只被嚇了這麼一跳就如此輕易的生出來了?
我提著手裡的小東西一巴掌拍上軟忽忽的小屁股,猴子一樣的嬰兒哇得一聲大哭了出來。頓時,屋外一切的爭鬥聲全然被這一聲響亮的啼哭所淹沒,襄陽烽火,高手相爭,世俗艱難,紅塵困苦,什麼彷彿都在這一時刻,被人全然遺忘。
我脫下外衣把孩子包好,交到黃蓉手中。郭靖也不療傷了,滿面紅光,又是欣喜,又是感慨,湊到黃蓉跟前與她一起看著這個來得相當不是時候的女兒。
“靖哥哥,這是我們的襄兒,你喜歡嗎?”黃蓉無力的靠在郭靖懷中,面上掛著滿足的微笑,將孩子緊抱在懷,就像是擁了畢生追求的一切美好。
郭靖將她們母女摟在懷中,手指在孩子細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