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摸上他渲染了緋紅的臉,微笑著應道:“好。我們這就回桃花島,什麼都不管了。”
因果也好,輪迴也好,什麼都不如此刻懷中的人值得珍惜。我願將手中的一切全部放下,只想換取與他的一世相守。命盤啊,你可曾聽到我的禱告?就讓我,有始有終的愛一回吧。
作者有話要說:大概是最後一次細節性H了,當紀念吧……
番外:結局一
午後的陽光在被竹簾切割成了一片一片,淺淺的落在屋裡,如同鋪了一層金黃的地毯。窗外的鳥兒時不時吱吱喳喳喧鬧兩聲,像是在抗議這夏日的日頭過於毒辣。
我躺在竹製的涼床上,迷迷糊糊摸起手邊的扇子,輕輕搖動兩下,熱風當中帶著倦意,比不扇時強不了多少。睜開眼,瞧了一眼床角,空蕩蕩一片,不由長嘆一聲,撐著床板坐了起來。
移步出門,陽光當頭照過來,刺得眼前一片金光閃爍,我抬手遮在眼前,就著菏塘竹籬四下看了看,喚道:“阿沅……”四下裡無人回應,只有枝頭上群鳥亂飛。
我提足了氣,換了一個稱呼,更大聲的喚道:“素玉!”耳中傳來素玉細如危蚊的聲音,滿懷無奈的回應道:“我跟阿沅在海邊,這就帶他回來。”
她要能有那本事將死小子弄回來,也就不會被折騰成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了吧。我輕嘆一聲,看看塘內芙蓉如浪,轉身又回到了屋裡。拿起竹筐中沒做完的小衣服,比畫了一下,感慨阿沅這死孩子為什麼會長得這麼快,天天忙著給他做衣服,居然還不夠穿,害得藥師這麼大熱天還得往外跑著搞採購,這孩子真是磨死人。
縫了幾針,視線落至右手的手腕,針尖一顫,刺中了手指。記得一個多月前,那條牽魂術留下的紅線忽然消失不見,嚇得我們是心驚膽戰,一連幾天吃不下睡不好,折騰的我差點又流產。本想隨他一起去華山問個清楚,苦於身體太虛,孩子太調皮,便只有放他一人前去。過了這麼久,他也應該要回來了吧,不知問的怎麼樣,這幾日精神好了許多到是真的。只希望他那邊不要出什麼差錯,我們好不容易才迎來的安寧,可千萬不要再輕易散去了。
心下感慨了片刻,又有些頭暈,不知是因為害喜,還是被阿沅那臭小子給纏的。躺回床上閉目了片刻,自己給自己扇著扇子恍惚睡著,隱隱約約聽到阿沅在外面扯嗓子大喊“娘!爹回來了!”
真回來還是假回來?這死小子不過才四歲上下,就已經學會到處惹事,滿嘴假話了,都是被他那個老不正經的爹教的。阿衡的蓉兒被他調教的名垂千古,我的阿沅卻成了個地道的小混球,藥師真是偏心。
想著混小子天天扒高上低爬樹摸魚,日日都是一副泥鰍樣,沒有一刻安靜的時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心裡悶氣,手上加勁,扇子扇的幅度加大,不似扇風,到像點火。
熟悉的腳步步至床邊,我手上停頓了一下,嘴角剋制不住的微微上揚,隨即又馬上恢復苦大仇深的模樣,一下一下拍打著扇子,故意將大片的鵝毛拍上隆起的小腹,啪啪直響。
他連忙拿走我手中的鵝毛扇,坐到床沿,忍笑道:“別裝了,看你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裝給誰看的。”說著,搖起了扇子,不知是在給他自己扇風,還是給我吹涼。
我睜開眼,斜了他一眼,說道:“還不是你那寶貝兒子氣的。教他什麼不好,非要教他掏鳥窩捅螞蟻洞,你都不知道我一天得給他換多少次衣服,白操多少的心。”
他呵呵笑道:“男孩子,調皮搗蛋那是理所當然,難道你準備把他養成個大家閨秀?”話音一頓,手按上我肚子,輕柔的撫摩,說道:“如果這個是女孩,我絕對將她調教的規規矩矩,如何。”
我拍開他的手,故意頂嘴道:“有蓉兒做榜樣,我可不信你有那本事,能真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