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確,這樣的場合我要帶的女人應該是一種什麼角色。但是,我也還知道,女人這東西甚至比錢好用。或者說,用女色可以和單純用錢相補充,並使錢的作用發揮的更加淋漓盡致。
這另外的一個人其實就已經走進了我的視野。她就是小米。
請過了法官之後,我們就開始和對方接觸。我們直接出面對方肯定不會理會我們的。我們只有透過中間人,我們的朋友也是他們的朋友,讓朋友出面請了他們。我們這邊就又叫了小米做陪。
沒想到小米和他們的老闆十分的熟悉。這一場酒更讓我見識了小米的能力。
上一次我們請法官是以說話為主。這一次,因為我們各懷心事,又是即將要法庭上見面的對手,別的話卻不好說,只有拿酒上。
對方顯然對我有著不小的意見,酒過三巡之後,他們就反客為主,卻不和我喝,只找了小米,頻頻舉懷。這也正是我們的目的之一,透過小米和他們正面作戰,爭取迅速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只是,我對小米到底有多大的能量並不清楚,就多少有些為她擔心。
看了一會,我就放心了。
小米總是會在喝酒之前用女人的身份為自己打一下掩護,或者讓對方多喝一個,或者讓自己少喝一點。這樣,酒也喝了,氣氛也高漲起來。只是當對方老是群起而攻之,我們也很擔心小米會不會喝多。我那朋友曾經幾次站起來要打抱不平,先是礦上的人不讓他說話,後來就是小米不讓他說話。我那朋友也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喝起來沒完沒了。我們倒是成了閒人,沒辦法,看樣子我們要達到目的,只有犧牲小米了。沒有人找我們喝酒,我們也瞅空自己喝了兩杯。
我看到小米開始咽吐沫了。憑經驗我知道她是喝多了。但是她一直亢奮著,根本沒有向對方求饒和向我們求援的意思。
我漸漸地對這個女人有了強烈的好感。我看得出,她雖然和對方拼酒很瘋狂,但是也一直沒有忘記她是為什麼在拼酒。幾乎每一杯酒,她還都要把話題往我們的官司上扯一下。剛開始對方對此有些不耐煩,再後來,酒精開始發揮作用了,他們也就不太在意我們的官司了,甚至,小米每一提及,他們倒象是和我們換了個位置,反過來嫌小米太羅嗦,好象這樣的話題傷感情。我聽到礦長甚至說:不就是那幾十萬塊錢的事嗎?喝酒,屁事。
我就樂了。我對小米甚至有了些感激。
直到他們來來回回喝了好幾遍,再也沒有了話題要喝了,我也看著小米確實是喝多了,和朋友一起站起來要擋一陣子。礦上的幾個人也讓小米的風情給激起了情緒,他們才彷彿忘記了我們的對手身份,開始接受我們的酒。
小米這才有時間休息了一會。
看著我們喝起來,她出去了一趟。我有點擔心她出去會不會有情況。我那朋友高興了,附在我的耳邊小聲地說:這娘們只要一出去就好了,她是尿壺,出去到衛生間一趟,回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這話我信。並且我深信酒場上的四個不可忽視。
小米回來的時候,我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臉色,果然是精神煥發的樣子。小米感覺到了我在看她,就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含情脈脈。突然,她舉起了杯子,衝著我,說:來,喝一杯!
正打著酒官司的幾個人都停了下來,看我們。
說實話,我有點喜歡小米了。再說,這一場酒,她死拚著,還不完全是為了我。我得感激她。我馬上舉起了我的杯子,半是感動半是興奮地和她碰了一下杯子,把那酒喝了。
我那朋友正和礦上的幾個人喝得性起,小米就讓我們換了換位置,讓我坐到了她的身邊。我坐過去以後,我感覺到我那朋友開始有點分神。但是我也顧不了多少了。因為小米開始為我倒酒。我很興奮。我已經把和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