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是一種解脫,讓凌燕秋沒有了任何的痛苦和掙扎,如今只有平靜。只不過帶給小雨的卻是一份異常殘酷的現實。
凌燕秋好像早就知道了寒心會來一樣,留了一個字條給了寒心,上面寫著她自殺的原因,還給小雨留了一筆比較豐厚的資產,並且將小雨委託給了寒心。
早知道是這樣的一個局面,當初自己就應該站出來,不然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一個局面。
沈浩哲這個傢伙也太不是個玩意兒了,居然把凌燕秋給毀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送走了凌燕秋,寒心便將小雨接到了自己的家中居住,讓老黑他們幾個天天陪著她玩。小雨非常的懂事,老黑他們也都非常的喜歡她。
凌燕秋走了,她名下的大酒店現在落入來沈浩哲的手中。小雨現在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凌燕秋死前留下的撫養費,沈浩哲似乎對凌燕秋的死沒有任何的傷感,據寒心收到的訊息稱,他每天都在凌燕秋的飯店裡面和一些女人廝混著,小日子過的非常的愜意。
寒心曾經在凌燕秋的屍體面前暗暗發誓自己一定要為她討回一個公道。等到小雨適應了和自己的生活之後,寒心便親自驅車去了凌燕秋原本的那個大酒店去找沈浩哲。
酒店依然是當初的那個酒店,只不過現在物是人非了而已。寒心看著這個酒店竟然頗多感慨。凌燕秋當初從國外回到華夏的時候可是一無所有,經過了那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才漸漸的有了點成績。慢慢的將一個酒店做大做強,現在卻成為了背叛自己的男人吃喝玩樂的一種資本。
寒心下了車臉上沒有任何一絲絲的表情,正準備進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懷裡摟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那個女人嬌滴滴的鑽在了沈浩哲的懷裡,臉上笑嘻嘻的,好像刻意的在討好著沈浩哲。
男人有錢就任性,就會胡作非為,走路都不用朝著地上看了。像寒心這樣的有錢卻不亂來的,還是相對比較少的。
寒心的臉上一陣肅殺之意,眉頭微微的皺著,拳頭緊攥著,好像想要將沈浩哲打成肉餅。
安靜的躺在沈浩哲懷中如同一個乖巧的小貓的女人看到了寒心投來的並不友善的目光頓時有些不悅,“親愛的,這個小叫花子好像對你ting仇視的,你到底把人家給怎麼了?”
沈浩哲本來還沒有注意到寒心的存在。被懷裡躺著的新歡這麼一提醒他的目光這才朝著寒心瞥了一眼。
凌燕秋的死沈浩哲早就有所耳聞,只是沒有想到寒心居然這麼快就找上門了。
沈浩哲知道寒心雖然身手不錯。不過這個酒店現在是自己的,酒店裡的安保部自己最近招了不少的人,況且自己最近混的好了,手下的兄弟也多了,寒心要跟動自己一下,自己隨時一個電話分分鐘就可以過來上百號人。
因為有錢手下有人沈浩哲原本內心裡面對於寒心的某種畏懼漸漸的減少了,連個正眼都沒給寒心。
“我們走,別理這些臭要飯的。”沈浩哲輕哼了一聲,好像完全沒有把寒心放在眼裡一樣,正想摟著懷中的女人悻然離開當成沒有看到寒心的時候,突然間一雙大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等等!”
寒心的語氣有些低沉,搭在沈浩哲肩膀上的手好像是一個巨/大的鐵鉗一般鉗住了他的胳膊讓他無法動彈。
沈浩哲的眉頭微微一皺,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寒心,你最好識趣一點。有些不該管的事情最好別管。那個女人自己尋死膩活的,一時想不開自殺了,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至於她留下來的那個小丫頭片子每個月的撫養費我都會按時送上的。你要再糾纏不清的話,哼,那我也只能對你不客氣了!”
沈浩哲現在有錢有勢,說話連腰桿子都硬實了不少,居然出言恐嚇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