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劍被水生捉在手中,拼命掙脫卻掙脫不得,銀刀又落在水生手中,水生舉起手中玉劍,斬向套在銀刀正中間的玉環。
“不要!”柳月兒尖叫道,可惜已經慢了一步,隨著“砰”的一聲響動,玉環被玉劍斬為兩斷。
左臂一揚,銀刀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再次向柳月兒斬去。
眼看無瑕祭出其它法寶,柳月兒只得縱身向一側跳開,空中的水生嘴角邊浮出一絲淺笑,右手高高舉起,把手中五尺長的玉劍當作標槍一般向地面上的柳月兒擲去。
柳月兒剛剛避開銀刀,長劍卻呼嘯著刺來,看到自己的法寶衝自己飛來,柳月兒眉頭一皺,伸手向玉劍招去,沒想到,玉劍竟然不受控制直刺而來,心中一慌,再次向一側躍去,剛剛躲過玉劍,遠處一擊落空的銀刀卻靈性十足地攔腰斬來。
這一下,柳月兒可嚇得不輕,提起全部法力向高空躍去,在間不容髮之際躲過了銀刀的攻擊。
銀刀在空中一個盤旋,如影隨行呼嘯而來,好在,柳月兒已經和玉劍法寶恢復了心神感應,及時招回玉劍擋了上去。
“當”的一聲,刀劍相交,帶起一團光影,柳月兒手臂發麻,一股透入骨髓的寒意隨著銀刀而來,全身真氣一窒,身影如同石塊一般從高空向臺上墜去,剛剛站穩腳跟,銀刀再次挾著一股狂風斬來。
無奈之下,只得拼命揮動玉劍,擋在身前,又一聲刀劍交擊之聲響起,柳月兒手中長劍脫手飛出幾十丈遠,銀刀在空中一個盤旋,第三次呼嘯著斬來,眼看避無可避,一時間心膽欲裂面色如土。
好在,銀刀在身前丈許嘎然而止,冷風撲面,卻沒有斬在柳月兒身上。
高臺北側,申屠洪皮包骨頭一般的面容上浮出一絲淡淡笑意,車姓老嫗一對三角眼中同樣露出一絲喜悅之色,餘曼在方才的第二場激戰中,手段盡出,最後關頭擊敗對手,此刻,水生戰勝柳月兒,也代表著水生之前答應的“腐心丹”,不用自己再想其它辦法就能到手。
看到水生縱身躍下高臺,高臺兩側的金丹期修士不禁發出一陣陣嗡嗡議論。
“我就說嗎,蘇師兄踏入金丹後期境界已經有幾十年之久,肯定能嬴柳師。”
“去,淨放馬後炮。”
“馬師弟,怎麼樣,六場比試你猜錯了三場,這下你輸得心服口服吧?”
“輸了又怎麼樣?反正又輪不到你去瓊華宮。”一名紅袍大漢兩眼一翻,不屑地說道。
另一處,一名滿臉精明之色的年輕男子得意地說道:“剛才是誰說蘇師兄法力沒有恢復,敵不住靈鳳鼎的冰寒之力?”
此人身畔的兩名男子臉上頓時露出尷尬之色。
遠處,一名滿面痘斑的胖子滿臉愁容,一邊搖頭,一邊唉聲嘆氣,不知道是為了哪般。
高臺北側,東門煜、呂清、申屠洪三人一陣低聲商議,隨後東門煜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掃過臺下的一眾金丹期修士,輕咳一聲,緩緩說道:“各位,如今這六個名額已經全部決出,獲得進入瓊華宮資格的六名弟子留下,其它弟子可以先行離開,西極峰會在一個時辰後開啟禁制大陣。”
聽聞此言,一眾金丹期修士不敢多言,一個個呼朋喚友紛紛離開。
看到身旁之人越走越少,布日固德衝著水生拱手施了一禮,說道:“現在還能稱呼一聲蘇師兄,說不定下次就得稱呼師叔了!”
聲音裡滿是不甘和失落,前後一個多月時間,布日固德先是被魔物所傷,差點隕命,今天又當著上百同門的面被人直接打暈在臺上,心中說什麼也快活不起來。
阿爾古麗撲閃著一對碧藍色的大眼睛,幽怨地望向水生,說道:“蘇師兄可是答應過小妹的。”
一霎那間,水生竟然狠不下心取出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