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負責不成?”
他雖然掩飾的極好,但自打他進這個院子開始景繁生就在刻意觀察他,於是還是被他看出了些許對方的不自然。
其實顏蕭然倒也不是真的要瀟湘宮來負什麼責,他會那麼說也不過是想看看刑風臺的反應罷了。
刑傾墨這時候仍不知道去向,邢染歌卻已經跑到了她爹身邊,十分不忿地道:“我們都在前面看比試,你們宗門的長老卻私自跑回來,說他身上沒什麼貓膩誰會信啊?還有你們兩個,方才不也離席了許久?誰知道是不是你們把人給殺了、又順道嫁禍給我們瀟湘宮?”
過去這麼長時間,已經足夠讓邢染歌瞭解到自己被禁足期間,景繁生和顏蕭然徒然出現在議事堂時都做了什麼勾當、又是怎麼將罪名扣到他們瀟湘宮的頭上的。
一時之間她只覺得既悲傷又憤怒。她的心很亂,卻也絕不容許旁人做出構陷她爹爹的事情。
景繁生卻心道:難道是有人看他們離席,便想趁著這個空當來個一石二鳥。既毀滅了人證,又可以順便嫁禍他和顏蕭然?
可這做法未免有些拙劣。
滿院子的人因為秦風韻的話都開始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就好像今天這出戏真的就是他們兩個自導自演似的。
人群當中就已經開始有人喊道:“沒錯!誰不知道這位柳長老是蕭然君以前的姘頭,你心生嫉妒將人殺了也不是說不過去!”
“那位道友說的不無道理,畢竟破魂釘不是誰都能用、誰都想用的。”
“別說,還真像是這麼一回事!這樣無量劍用來嫁禍別人之時損失的是一名長老,也不至於太過心痛了!”
景繁生自己諸罪加身已成習慣,早就懶得去解釋什麼了,但考慮到顏蕭然和整個無量劍的名聲,他還是道:“方才我與蕭然君離席乃是醫仙秦榮來接他女兒,我們二人去相送一番罷了。秦榮走後我們便遇上了陳真人,隨後一起回的擂臺。哦,如果邢姑娘不相信,邢姑娘的兄長也應該是在擂臺下的小竹林看見了我們的。”
話音剛落,景繁生便意識到邢染歌這話問的極有技巧,直接將矛頭又指向了他們。他原來就是太傻,總試圖向世人辯解,試圖倚靠言語證明清白,才會被人一路從重明山追殺到了伏魔鎮。現在嘛……
景繁生接著道:“實不相瞞,對於十五年前的事情我們剛剛發現了一些線索。不僅找到了那晚重明山之人所中的毒,更是查出這尋英長老便很可能是旁人安插進無量劍的奸細。我們也是正要找尋英長老來問話,沒想到人卻已經……”
他先是極為遺憾地嘆了口氣,復又對刑風臺說道:“只不過尋英長老之事若真不是我們所為的話,刑老宮主您可就得好好想想了。”
景繁生挑唇一笑,神色中含著諷刺:“好好想想這麼個實力強勁、能一口氣以陣法的形式打出九顆破魂釘的人為何偏偏要將屍首留在瀟湘宮內而不一併損毀?想要銷燬一具屍體可不是什麼難事,一張符紙就可以。而若是此人與瀟湘宮無冤無仇,僅僅是源於私怨的話,又緣何要將屍首公然留在這裡為瀟湘宮招黑?”
他話音剛落便有人喊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你們要故意栽贓嫁禍!”
就連邢染歌也是一副氣得不行的樣子。可唯獨刑風臺,雖然看起來仍是仙風道骨、風輕雲淡的樣子,但景繁生一番觀察下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他要說的話已經說完便不再與人爭辯,對顏蕭然說:“找幾名弟子將尋英長老的屍首先行取下,咱們回去再說。”
“好。”顏蕭然說。
“想走?你們這就想要走了嗎?”那些以瀟湘宮為首的小宗門門眾不服地喊道。
顏蕭然看都沒看他們,只對楚蕭南吩咐了幾句,便帶著其他無量劍的人離開了。甚至連刑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