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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是個沒心肝的!&rdo;
沒心肝的人才會發出這般毒誓,他若死了,豈不是要自己做寡婦!
蕭正峰也回摟著她親,親得急切而狂亂,一邊親一邊咬牙道:
&ldo;我怎麼個沒心肝呢?自從你嫁了我,我哪一日不是把你放在心頭愛著憐著?你這麼冤枉我,我又不是鐵打的人,心裡難道不會委屈?臨別時老祖宗只說讓我不要欺負你,如今看來,根本是我被你欺負罷了!&rdo;
阿煙在他懷裡如同個貓兒一般磨蹭著,親著啃著咬著,聽到這個,卻是仰起臉,挑眉恨聲反問:
&ldo;你不被我欺負,難道還要被別人欺負不成?&rdo;
一時想起他和李明悅的上一世,想著那李明悅根本不讓他留下任何子嗣,他豈不是也受了?明知道不該吃這上輩子的陳年老醋,卻心裡發酸起來,怎麼也不能舒坦。
蕭正峰看著懷中的人兒,只見那姣好的容顏氣哼哼的,反而越發添了幾分艷美清麗。一時他的心彷彿被什麼給抓住,揪扯在那裡,疼得難受。
當下大力地將她摟住,低啞狂亂地道:
&ldo;我算是認栽,這輩子我只讓你欺負,絕不讓別人欺負,也絕不會欺負你……&rdo;
一邊說著,一邊俯首下去,胡亂用嘴唇去啄她臉頰眼瞼上的淚痕,去親那細密的睫毛,舌尖觸到嬌嫩幼滑的肌膚,不免越發憐她,真恨不得就那麼一口將她吃到肚子裡疼著愛著。
他真不知道自己娶了這麼一個女子,到底是福是禍,滿心裡都是喜歡,可是實在是牽心動肺,只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給了她才好。
這一夜,左右阿煙已經歇息過的,而蕭正峰那是鐵打的身子骨,彷彿不知道睏倦一般。於是阿煙便在蕭正峰懷裡任性地嘟噥著,如同小女兒一般撒著嬌,蕭正峰則是小心翼翼地哄著,說著讓人臉羞的甜蜜話。
雖說並不困的,可到底是累了,阿煙在蕭正峰懷裡也就漸漸睡去了。終究是這身子骨第一次在外睡,到了半夜時分,便醒過來,覺得哪裡不舒服。迷糊著睜開眸子,又有了尿意,竟然想入恭。
她動了動身子要起來,誰知這麼一動,蕭正峰也醒了,見她要起身,溫聲問道:&ldo;怎麼了?&rdo;
阿煙抿唇無奈:&ldo;怕是晚膳時分喝多了茶水。&rdo;
蕭正峰一聽便明白過來,當下按住她那曼妙的身子:&ldo;你別動,稍等一下。&rdo;
說著自己披上外袍下了榻,黑暗中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摸索出一物來,做工粗糙,開口處還破了一個角,竟是個粗瓷的夜壺。
此時蕭正峰這麼一出去,阿煙頓時覺得被子裡少了一個暖和的火爐,她抗住外面的寒涼,勉強坐起來要起身。
蕭正峰卻走過來,連同被子一起將她抱起:&ldo;這客棧裡不捨得燒爐子,屋子裡冷得緊,仔細凍壞了,我們在榻前尿了就是。&rdo;
阿煙一聽,頓時羞得滿面通紅,這男人說話實在是太直白,她斷然拒道:&ldo;不行。&rdo;
難道要她在他的注視下去小解嗎?
蕭正峰輕笑出聲,揚眉凝著她問道:&ldo;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可拿走了。&rdo;
阿煙見他如此,恨得瞪了他一眼,一時也沒辦法,心中一橫,想著上輩子我都混到別人叫我婆婆了,難道還怕了這個不成!再說到底是夫妻,哪裡沒碰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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