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陌生姑娘手裡,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林大哥,你回來了。”明月笑顏如花的迎上前,“這位是周姑娘,還有位王姑娘在裡面的淨室裡。她們都是侯夫人請來參加賞花會的,賞花會,你明白的哦!”
“出去!”逸竣咬牙切齒的蹦出兩個字。
周芷嵐嚇得手一哆嗦,薄薄的紙片掉在地上。明月不知道死活的撿起來放在桌子上,“方才還說這上面的詞添得纏綿悱惻讓人心疼,怎麼這會子就嫌棄的扔了?”
“郡主……”周芷嵐被明月的話嚇得不輕,臉色蒼白中透著鐵青。
逸竣的臉色更難看,跟黑鍋底似的,犀利的眼神似乎要在她們身上戳出個洞來。
這功夫王姑娘打裡面出來,見到逸竣黑煞神似的站在屋子裡也慌了手腳。
“出去!”逸竣再次冷冷的說著,不過是兩個字卻讓屋子裡的人覺得遍體冰涼。
明月經常追著逸竣跑,可逸竣總是淡淡的不愛搭理人,這般陰森冷酷還是第一遭。她也嚇得一跳,不過在旁人面前還要硬撐著。
“哼,有什麼了不起,咱們走!”她外強中乾的丟下一句話,忙不迭的往外走。
周、王二人紛紛怔過神來,不敢抬頭看逸竣的臉色,繞開他跑了出去。
外面大太陽光線有些刺眼,周芷嵐一出來就覺得眼前發黑,只聽見耳邊有人驚呼就失去了知覺。
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侯夫人滿臉的關切,她母親眼中帶著責備,嘴裡只能說些給侯夫人添麻煩之類的客套話。
這場賞花會因為周芷嵐的暈倒草草收場,今個兒來的姑娘之中數王姑娘家世不錯,數週芷嵐才華出眾,可鬧出這麼一場若溪頓時就沒了想法。
雖說這裡面是明月在搞鬼,可手段算不得高明,連這點都應付不了難成大氣候。倘若以後嫁到侯府,怎麼打理內院,怎麼成為逸竣的賢內助?
這次賞花會沒能幫逸竣找到合適的人選,侯夫人很失望,倒是逸竣似乎鬆了一口氣。若溪冷眼旁觀瞧著,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明月到侯府攪和的事情很快就傳揚出去,側王妃把她叫回王府罵了一通,她卻不往心裡去。
回了自個府上,照舊吃睡,倒是一旁侍候的丫頭替她著急。
自從孔得聖知道明月的舉動,已經一連幾天沒進她的房間。
明月心粗,滿心覺得他是太忙的緣故,也不去理會。過了幾日,孔得聖竟然徹夜未歸,早上才滿身酒氣的回來。
明月討厭酒氣,可看見他眉頭緊鎖難受的模樣又不忍心不理睬。
她吩咐丫頭、婆子把人抬進屋子裡,命人去熬解酒湯,又讓人打來熱水。
丫頭上前侍候,他不知道嘟囔些什麼一把推開,那丫頭沒有防備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疼得直咬牙。
“不知道跟誰灌得貓尿,醉成這副樣子。”明月見狀罵著,又吩咐旁邊的婆子上前服侍。
孔得聖還是不讓動,半掙著眼睛掙扎著坐起來覷著明月,指著她命令道:“你過來服侍我!”
明月聞聽頓時有些氣惱,看來他還以為是在老家的時候,把自己當成小跟班了。
她剛想要扭身出去,卻見孔得聖滿臉痛苦的“撲通”一聲倒在床上。
“真是個不讓人消停的主!”她只好親自過去侍候,用熱毛巾檫了他的臉,解開他領口的扣子。
丫頭端了醒酒湯過來,她接過去喂到孔得聖嘴邊。看見他嫌棄的小口小口的喝,明月恨不得把碗摔在他臉上。
“睡一會兒吧。”明月沒好氣的說著。
“嗯。”孔得聖閉上眼睛,用鼻子哼了一聲,“你別走!”
明月聞言一皺眉,就聽見他繼續說道:“我一喝多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