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她不知道他們之間有沒有愛情,不過他不是在髮妻靈前發誓不再娶妾嗎?她這個繼室也是髮妻一力主張才進的門!
她忽然覺得自己和林宜宣之間隔得好遙遠,即便是想要互相靠近終是不能成為彼此最重要的人。
想到這些,若溪有些躁動的心冷卻下來,她抬頭看著宜宣的眼睛一片清明,甚至有些冷淡。
宜宣見狀一皺眉,她沒任何反應?難道她聽不懂自己這般明顯的表白?還是她聽懂了卻沒有任何感覺?一時間,他就好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胸口有些發悶。他自認是個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人,也是個驕傲的人。生平第一次在女人面前放下架子說心裡話,沒想到就這樣被冷冷的冰凍了。
“睡覺吧!”若溪原想打破二人之間湧動的尷尬不快,可這句話說出來卻覺得有些曖昧,不由得臉一紅趕忙上床。她揭開被子躺進去,臉朝著裡面不敢回頭,還把被角掖得嚴嚴實實。
她可不想每天早上醒過來就見到自己跑到人家被窩裡,還像只八爪魚手腳都扒在人家身上。幸虧他不習慣早起,不然被他發現該有多難堪!不過她倒納悶,自己是有踢被子的習慣,可自打嫁過來似乎越發嚴重了,或許是換了床的緣故吧。
宜宣立在床頭看著她的背影,想要衝過去抱住她問問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終是忍住。他在害怕,破天荒第一次怕聽見拒絕的話!自打遇見若溪,他覺得自己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的人了,似乎在經歷感受著二十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
第一次心動,第一次為一個女人魂牽夢繞,第一次被旁人的喜怒影響,第一次為了得到而去忍耐,第一次……除了成了男人的第一次,他似乎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給了若溪!可她為什麼就看不到,感受不到?
他的手懊喪的縮回來,心裡長嘆一口氣扭身進了淨室。衝一個冷水澡,心情平復了好多,等到他出來的時候見到若溪似乎睡著了。
他不由得苦笑一下,看來被折磨的只有他一個人罷了。雖然心裡這般沮喪,他還是輕手輕腳的熄了屋子裡的燈,生怕動作重了把若溪驚醒。
其實若溪並沒有睡著,聽見他的動靜,感覺到身邊的床陷下去一股熟悉的氣息湧過來,她的睏意漸漸上來。
不過才幾天的功夫,她似乎已經習慣了在宜宣的旁邊睡去。習慣真是個壞東西!這是她失去意識之前最後的念頭。
睡在她旁邊的宜宣卻翻來覆去不能入睡,對著她的後背是無論如何不能入睡的,索性就平躺著看天花板,不然就翻過去用後背對著她。可是若溪身上淡淡的體香卻始終如影隨形,讓他心浮氣躁。
唉!他終是轉過來,揭開若溪的被子把她摟進自己懷裡。貪婪的繡著她髮絲間的香氣,感受著她身子的柔軟,他才滿足的閉上眼睛。
小腹傳來陣陣炙熱,身體裡的yu望瞬間被點燃。不摟著她睡不著,摟著她又要強忍yu火,她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等她心甘情願把身子交出來的那天,他一定要把她一點不剩的吃到肚子裡,不然對不起備受煎熬的小弟弟啊!
這樣一想他越發的難耐起來,懷裡的若溪又往他懷裡拱蹭了一下,小手正不安分的放在他巨物上面。
“轟!”他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差一點就沒守住洩出來。他是個再正常,再健康不過的壯男子,三四個月沒沾女人身子,怎麼經得住這般撩撥?
盯著懷裡還睡得香甜的可人,他咬緊牙關下了床,一頓冷水澡衝下來才算是滅了火。重新上床捂熱了自個的身子再摟住若溪,閉著眼睛俯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說著:“你就是來要我命的妖精!”
若溪睡得很沉,哪裡聽得見他的話?一覺到天亮,照舊發現自己鑽進他懷裡,迅速回了自己被窩,少了前幾日的驚慌失措。扭頭的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