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妃暄一直低垂著頭,嬌軀蜷縮著跌坐床邊,亮澤的烏髮掩住了仙容神情,卻掩不住雙頰上如火的紅暈,更掩不住全身象牙般玉白滑膩,又微微顫抖的肌膚上,泛起粉綻的嫩紅。
以及那條形制特殊,緊緊包裹住豐/臀與夾攏的美/腿,,勾勒出無比優美的曲線,充滿著誘惑意味的皮質短褲……
風雪定了定有些發亂的心神,到桌邊提筆寫道:“誰讓你坐下來了?繼續蹲馬步。”
她將墨跡未乾的字跡展在師妃暄眼前晃了晃,反手就揉成一團,順著窗框的縫隙,倏然彈至船外,順風跌落激流浪花裡,暗夜之中,紙化墨暈,霎時不見。
師妃暄差點羞得暈過去,卻終在風雪忽變冷厲的目光中,扶著床架,顫抖著緩緩起身,於床邊半蹲下來……
風雪滿意的點點頭,心中不免有些小得意,想道:“這下可不用再提心吊膽了,主人既然回房,想必這一夜都不會再來了……”
第二日清晨,揚帆起航。
風雪早端來一盆搭著毛巾的熱水,體貼乖巧的伺候著風蕭蕭洗漱。
風蕭蕭似乎有些心不在焉,隨手拿毛巾抹了把臉,問道:“妃喧呢?她可起來了麼?”
風雪接過毛巾,麻利的在盆中搓揉幾下,沾著熱水,往風蕭蕭臉上輕柔的擦拭著,口中說道:“嗯,她又去船頭站著了。”’
風蕭蕭沉默少許,幽幽的道:“希望她一路無事。”
風雪無言。
第三百四十八章 盟友駕到
風帆張揚,經過一天一夜的全速航行,終到八百里洞庭,但見碧波無垠,水天共一色。
江湖上來往少見商船,反倒是戰船密巡,顯出此片水域情勢緊張,乃多方對峙的焦點。
烏江幫客船的終點是九江,並不入洞庭,也沒資格入洞庭水域,風蕭蕭三人在林朗恭送中半途下船,於岸畔一個小碼頭旁的茶棚待上半日後,一艘掛著巴陵幫旗幟的商船出湖口轉頭停靠過來。
從船上迎下的主事人該是香玉山的親信,樣貌舉止尤其斯文,像個文弱書生,笑容可親,一副自來熟的性子,且目不斜視,對風蕭蕭三人的身份隻字不提。
其恭維的廢話不算少,卻都恰到好處,聽著尤其順耳,少一句或覺氣氛沉悶,多一句便嫌他煩,顯然深得香玉山的真傳,不該知道的不問,該知道的也裝作不知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風蕭蕭見這人十分上道,心覺滿意,暗道難怪香玉山到哪都吃得開,就這份眼力價,也算種能耐了,連他都不好意思將這五毒俱全的壞小子順手拍死。
洞庭湖水域全屬巴陵幫的地盤,掛著巴陵幫旗號的客船,自然暢通無阻,船上水手也都是經驗豐富,雖然途中起了陣風浪,卻也沒有耽擱多少行程。
因風蕭蕭此前特意囑咐過雲玉真,不希望有人打擾的關係,蕭銑和香玉山八成是清空了場子,所以非但一路無事,沿途連艘貨船都沒有看見。
接嶺南與中原的大規模的貨運從來絡繹不絕,很少中斷,就算停上一天的損失,也定是個天文數字。
由此可見,風蕭蕭已在魔門中穩坐頭幾把交椅,深受魔門控制的蕭銑與巴陵幫才會如此不惜本錢,深怕開罪於他。
不過諾大的洞庭湖上孤零零的情況很快發生轉變,後方又駛來一條船,桅杆高揚,風帆招展,疾行甚快,很快便追到巴陵幫的客船之後,顯然打算接舷。
風蕭蕭得到通稟後,非但不惱,反而興高采烈的迎了出去,因為來得是宋閥的船隻,竟是“地劍”宋智親臨。
宋智一直親自主持長江水域和李閥的爭端,在此與李閥李神通對峙白熱化的時刻,居然離開愈見膠著的前線追來至此,必有要事。
風蕭蕭當初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