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轉,心道:“原來他們是衝我來的?”,心中一暖,喜滋滋的想道:“白天時,風大哥說什麼和我仁至義盡了,沒想到……還是肯護著我的。”
朱丹臣微微躬身,恭恭敬敬的衝她行了一禮,道:“阿紫姑娘是主公的千金,我們做臣下的又豈敢有絲毫冒犯?”
阿紫很是得意,說道:“是你們毒死了我的驢?你們這兩個傢伙不是好人。”
傅思歸向風蕭蕭瞧了一眼,臉有尷尬之色,苦笑道:“實屬無奈,實屬無奈。”
風蕭蕭笑道:“我說官府怎麼會發下了官文,將馬匹全都收走了,原來是二位的主意。如此一來,我們想走快都不成了。為了留下阿紫,你倆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大手筆,好大的手筆!”
“這個……”,朱丹臣垂目斟酌道:“在下兩人,不全是為阿紫姑娘而來,主要還是來找風大俠。”
“找我?”,風蕭蕭微微一愣,說道:“也對,我和大理段氏的樑子不小呢!你們要找我的麻煩,也無可厚非。不過……”,目光在兩人面上轉了轉,似笑非笑道:“不是風某自傲,單憑二位,只怕力有未逮啊!”
“豈敢,豈敢!風大俠說笑了。”,朱丹臣連忙擺手,說道:“風大俠武功卓絕,別說只我們兩人,就算是來上個十人百人,也還不是自討苦吃?再說擂鼓山時,風大俠並沒有留難世子,任我們離開。鎮南王爺知道後,已然下令,不得再與風大俠為難,是以我們絕無此心!”
風蕭蕭哦了一聲,開始覺得事情有些蹊蹺了,暗暗提高了警惕,問道:“既然如此,兩位為何費了這般大的功夫?難道只是為讓我緩步?”
朱丹臣緩緩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帛卷,雙手遞出道:“這是鎮南王爺的親筆傳信,飛鴿急來,還請風大俠過目。”
風蕭蕭不接,尋思道:“他倆大費周章的留我,應該就是為了等這份段正淳的傳信,只看這架勢,就知道事情小不了。不過現在去找婉兒才是頭等大事,可不能亂耽誤功夫。”,徑直拒絕道:“我還有事,不想為旁事分心。”
傅思歸一緊手中的銅棍,大聲道:“王爺下了嚴令,一定要將這信送達你的手裡,我們深受主公大恩,就算拼了性命不要……”
朱丹臣將他一扯,說道:“傅兄弟不可無禮,風大俠是明理之人,斷不會讓我們這些做臣下的為難。”
“你們這一唱一和的……”,風蕭蕭略一猶豫,還是搖了搖頭,一把牽住阿紫的小手,邁步就走,側頭道:“別說你們了,就算段正淳親自來了,哼!你們夠膽就來攔我吧!”
“你……”,傅思歸銅棍一揚,咬牙道:“我……我和你拼了!”
朱丹臣大步一躍,擋到了他的身前,衝風蕭蕭喊道:“若是敝國陛下親來又如何?”
風蕭蕭登時頓步,慢慢回身,沉聲道:“大理皇帝仁義愛民,世人所共知,無不真心敬仰。在下升斗小民,竟勞得貴國陛下鞍馬勞頓,實是惶恐之至。不過風某乃是大宋子民,既奉不著、也不方便領他國皇帝的詔令。”
大理皇帝段正明別說是一國之尊,單以他在武林中的聲望地位而論,也是人人敬仰的高手宗師。兩種身份合一,當世間根本無人能比,竟然親自動身趕來,必是有極其重要之事。
更何況皇帝親自趕來會見,如此殊榮,風蕭蕭就算膽大包天,又自負武功,都不敢真的駁了面子,是以嘴上雖然依舊強硬,其實口風卻已經軟了。
朱丹臣一聽有戲,趕忙幾步快行,將手中帛卷再次遞上,道:“還請風大俠先行過目。”
風蕭蕭緩緩接過,展開掃視,然後負手沉吟道:“鎮南王措辭鄭重,看來所言不虛,貴國陛下還真是要親來啊?區區風某,一介江湖散人而已,哪有這麼大的面子?”
朱丹臣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