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幹部,一名縣長竟然能幹出這樣的事情。所以我把三年前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寫了一封告狀信,送到了市紀委。”
齊如雪說著話,眼淚已經如水珠一樣滴滴嗒嗒地落在身上。原小生沒有想到齊如雪竟如此悲慘的往事,心中難免有些愛憐之情,但也只能抓了她的手,安慰一下。同時腦子裡一下子想起前幾天陳立東突然給自己打來的電話。
如果齊如雪所說屬實的話,陳立東的所作所為就不僅僅是作風問題了,而是在犯罪。
齊如雪繼續道:“我之所以把這些事情告訴你,是因為我聽好多人都在議論,你就是市裡派到縣裡反腐的‘欽差’。我想讓你出面給我主持公道,把陳立東這個畜生送到他應該去的地方。”
齊如雪說著話,牙關緊咬,似乎在表達著她心中那無限的憤怒和痛恨。
然而,對於原小生而言,市委突然把他從河灣縣灣子鄉一個小鄉鎮調到條山當這個副縣長的目的究竟何在,至今他還是有些搞不大明白。如果真要是讓他搞反腐工作的話,那應該把他安排在紀委工作,可為什麼偏偏安排在副縣長的位置上呢。或許這也是市委的一個策略吧。
第415章 拉鋸戰鹿死誰手 4
第415章拉鋸戰鹿死誰手4面對對官場一竅不通的齊如雪,原小生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然而齊如雪這麼一鬧,肯定會把自己聯手陳立東搞垮樊凡的計劃全部破壞。這也就難怪陳立東前幾天在陳立東在市裡給自己打那個莫名其妙的電話了。齊如雪那封信發到市紀委後,說不定陳立東現在已經被“兩規”了起來也說不定。估計陳立東在走進市紀委大門那一刻,也想不到究竟誰在後面動了自己的手腳。
其實不需要人動他的手腳,如果把他所幹的那些爛事全都拉出來,槍斃十回都夠了。然而身在官場,總是容易產生一種錯覺,把犯罪和犯錯誤分不清楚,甚至於不知道什麼是犯罪,好像在權利的光環下,自己跟犯罪根本就不會沾邊。不管犯了什麼事兒,都可以透過權利和金錢擺平。
原小生沉默了一會,在齊如雪的肩膀上拍了拍道:“你這個忙,我肯定是幫不了,但是現在恐怕也不需要我幫忙了。前幾天市紀委已經找陳立東談話了,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用不了幾天專案組的人也會下來。”
“真的嗎?”齊如雪似乎不相信原小生所說的話,目光中同時折射出了一種喜悅和質疑的光芒,看著原小生繼續問道:“你是說我給市紀委反映的問題,已經引起了市紀委的重視?”
原小生搖了搖頭道:“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還有別的什麼事兒吧。不過我可以給你保障,陳立東在條山肯定是呆不下去了。自從市裡發生了裘學敏案之後,咱們沂南市動了一大批領導幹部,包括一些縣市的主要領導,唯獨條山沒有動。我過去一直不明白,現在總算有所明白了。條山的問題跟裘學敏案沒有關係,是一個普遍性的**問題。裘學敏可以抓起來槍斃,但是這些**分子卻一時難以抓完抓淨,更不能抓了就斃。這才是當下我們改革發展中遇到的最嚴峻的問題。”
齊如雪咬著嘴唇勉強笑了一下,在原小生的臉上瞟了一眼,道:“怪不得你這麼年輕就能當副縣長,你的看法總是跟我們這些人不一樣,總是能從一個點上的問題,考慮到整個面上的問題。”
原小生笑了笑道:“並不是我的看法跟別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黨中央也早就認識到了這一點,只是一時沒有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也就沒有大面積地動。我相信不久的將來,像陳立東這些貪官汙吏,在我們這個體制裡肯定不會再有立足之地。”
齊如雪點了點頭,又歪著腦袋笑問道:“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