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喝了幾碗頭腦就犯暈的大刀幫幫眾,心中就納悶自己才喝了幾碗怎麼就有醉酒的症狀,都在考慮自己的酒量是不是退步了。
牛郎更是喝的語無倫次,逮到誰就抱住誰的肩膀侃侃而談,一會說這個一會說那個,大口大口的酒氣噴吐出來。
童老也有些撐不住了,眼睛開始打眯,嶽康就令人將童老送往白家,童老被人夾扶著走出了千里醉酒樓,臨走是口齒不清的說道:“嶽小弟,我不行了,老了,若是年輕的時候一定會再與你碰上三杯。”
嶽康等人將童老送出酒樓。
待到出了酒樓,童老剛才還迷濛的眼神,現在一片清澈,哪裡有半分的醉意,倒是負責攙扶他的兩個白家護衛走起路來比他還要東倒西歪。
童老扭頭又看了一眼酒樓,他心中打定注意這個要幫嶽康一把,不想這個有些作為的青年就此夭折,他倒要看看任常青的親戚究竟是何來路。
主要是牛郎今日剷除了大患黑風幫,牛郎才敢如此的盡情喝酒,以前他可不敢讓自己喝的大醉,時刻提放著黑風幫的偷襲,如今黑風幫幫主史大彪即使不死也要在床上躺上幾個月,經過這次對黑風幫的打壓,相信對方已經元氣大傷,近段時間也不會來找麻煩。
所以牛郎下了命令,所有的大刀幫幫眾今日可以放開肚子大喝一場,誰不喝醉誰不能回去。
有了這句話可好,大刀幫幫眾一個個爛醉如泥,他指著趴在桌子上的他大笑,他笑著一下子笑翻了椅子,坐在地上,他去扶他,還沒把他扶起來自己卻躺下了。
江湖的漢子就是這樣有酒有肉就是他們的天地,他們可以敞開胸懷大飲,他們可以為剛才戰鬥死去的兄弟盡情流淚,即使哭的稀里嘩啦也沒人笑話誰。
一是為剷除黑風幫救出孟堂新歡喜而醉,二是為這次戰鬥付出性命的兄弟悲傷而醉,總之他們都醉了。
白妙芸早已經帶著孟堂新回了白家,所以戰場的所有人都幾乎醉倒,只有嶽康與木單頭腦還算清醒一些。
嶽康今天也喝了不少,談不上醉但也差不多了,望著一個個東倒西歪的醉態,嶽康嘴中現出一絲笑容,這些人都是他在這個年代同生共死的兄弟。
木單喝的不是太多,他必須保持著腦子時刻清醒,這是他的天職,從小被灌輸的東西,無論別人再怎麼勸他,他始終保持著自己的酒度。
牛郎還拉著嶽康還要與他碰杯,嶽康沒有讓他喝,知道他不能再喝了。
指望嶽康與木單怎麼也送不走這幫爛醉如泥的大漢,不得不喊了幾個千里醉的夥計,分批將大刀幫幫眾送走。
嶽康攙扶著牛郎,身邊還得拉著一個走起路來前腳磕後腳的牛夜雪。
牛郎的身子不是一般的沉哪,將整個重心中靠在嶽康身上,嘴裡稀裡糊塗的說著什麼,一會一彎腰吐了一口,一會摔倒了,身旁還有一個每走一步都想歪倒的牛夜雪。
將嶽康累的夠嗆,索性將牛郎背在背上,一手扶著牛夜雪的纖細腰肢,龜速向前。嶽康真害怕牛郎會吐在他的背上,這可是媳婦給做的衣服啊!
木單相比要顯得輕鬆的多,他也是架著兩個人,跟提小雞一般的輕鬆,步伐也輕盈的很,倒是哭了千里醉酒樓的夥計,每人架兩個都累的大汗淋淋,急喘不已啊!
終於到了大刀幫,嶽康也累的滿頭大汗。
將牛郎放到床上,嶽康不忍看他在床上挖心掏肺,就扶著牛夜雪離開了。
女人的房間為嘛子都有一股令人衝動的香氣,牛夜雪的房間跟她的個性一樣簡潔明瞭,房間內沒有多餘的花花草草,字畫裝飾。
嶽康輕輕的將牛夜雪放到床上,脫下鞋子,少女臉色緋紅喝了酒之後嬌氣喘喘。
鬢髮有些散亂,酥胸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