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房中,或許是因為嶽康說的那些話,白妙芸從他進來也沒正眼看他一眼。
坐在椅子上撇著頭,望著窗外,嶽康這個位置剛好看到她雪白的脖頸。
“康兒,這次真的辛苦你了。”
老夫人慈愛的說道,怎麼看嶽康怎麼覺得順眼,老夫人心中寬慰自己真是撿到寶了。
不知何時,康兒這個親暱的稱呼,成了老夫人的專屬,嶽康每聽到老夫人喊自己康兒,就覺得有點肉麻,這讓他想起神鵰英雄傳中的那個賣爹的楊康,怎麼覺得都是不舒服。“看老夫人又把我當外人了,難道白家有難,我就應當袖手旁邊麼?”
“不管怎麼說奶奶還是要謝謝你的,這幾次白家發生的事若是沒有你,白家估計早就垮下去了,以前奶奶錯怪你,你可別放在心上啊!”
老夫人說道。
“老夫人您看我像那樣的人嗎?”
嶽康呵呵一笑說道。說著話嶽康的目光看向白妙芸,後者恰好那時眼神也流轉過來,雙目一接觸嶽康高高的昂起頭,似在說看我多受寵。白妙芸白了他一眼之後,不再去看他。
老夫人又對嶽康的心靈“撫愛”一番,直誇的嶽康彷彿一下子飄了起來,原來好話聽多了也會讓人受不了的。
過了一會兒……
老夫人有些擔憂的問道:“若是任常青那個在杭州做官的親戚,日後來尋仇,我們該怎麼應付,要知道我白家家室不小,可也斷然不能與官府抗衡啊!”
老夫人問道這的時候,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的確是一個頭疼的事。
嶽康安慰老夫人說:“不用擔心,咱們手中不是有任常青的把柄不是,老夫人可別望著那八牛弩,那是證明任常青罪惡的有力證據,相信有這個把柄在我們手上,他們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老夫人心中雖然還有些擔憂,但也沒說什麼,她相信嶽康能處理好這件事情,“那任常青怎麼處理,難道一直將他關在我們白家麼?”
“先關一段時間再說,看看他杭州親戚那面有什麼舉動。”
嶽康說道,其實嶽康心中也是有些擔憂,並他摸不清對方的來路,一個相了郡的縣令都能有將整個白家打壓下去的能力,何況是杭州的官員。
但事以至今,也沒有太好的解決方法,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了,但他儘量保持著胸有成竹的樣子,他不想白家過於擔心,如果白家的心理防線都被無形的擊潰,那麼還指望什麼與人家鬥。
與老夫人聊了很久,白妙芸也時不時的插嘴說話,但就是不看嶽康一眼,明明話是對著嶽康說的卻偏偏看著老夫人說,老夫人也發現了其中的貓膩。但是也沒有點破兩人之間的微妙。
待到嶽康要離去的時候,老夫人說:“芸兒,你去送送康兒,今日她也累了。”
都在一個家裡,怎麼還要送,點明瞭是想為兩人激化矛盾,嶽康怎麼不知。
本來白妙芸以為嶽康會說,不用送之類的話語,可嶽康站在門口,也不走也不說話,就等著白妙芸去送他。
白妙芸不得不,走出了門,跟在嶽康身後,狠狠的瞪著走起路有些拽的嶽康。
老夫人望著兩人的身影,露出會心的一笑。
“大姐,其實今天我不是有心的,只是……”
嶽康放慢了一步,與白妙芸走在同一條線上,露著笑臉說道。
“廢話少說,快走。”
白妙芸冷冷的道。
嶽康怎麼覺得白妙芸說話的語氣像是在趕押犯人,受到對方的冷漠,我也生氣,依舊笑嘻嘻的說道:“都說人死後不是進入地獄就是進入天堂,這日天色漸黑天堂的人忙完了工作,想要關門回家,便對著外面排隊的人說,今日天堂客滿了,俺要鎖門了,諸位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