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下巴還在欣賞陶瓷的嶽康。
“了不得了不得,沒想到嶽公子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能才,李某今日真是大開眼界了啊!嶽公子的制瓷技術可謂是前無古人哪!這幾件瓷器可以說是人間尤物啊!”
李老闆實在從心眼裡佩服眼前的年輕人。
嶽康呵呵一笑:“哪裡!哪裡!鄙人醜技實在登不上大雅之堂。”
心裡卻美滋滋的被人崇拜的感覺真是不錯。
“嶽公子真是太謙虛了,如此技術若還等不得大雅之堂,那別家的瓷器就該直接摧毀了。”
三位老闆連忙奉承,心中也暗暗為今日來與白家示好得意高興,他們感覺這是他們一生中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嶽康笑而不語。
孟堂新激動的使勁拍了嶽康的肩膀,“哈哈哈哈,賢侄我果然沒看錯你啊!你舅舅替你感到驕傲啊!”
心情愉悅的又連笑幾聲。
你都不能小點勁,這麼用力,若不是我有武功在身,我肩膀會受不了的,嶽康心中想著,臉上露著陪襯的笑容。
工人們都透來佩服崇拜到腳丫子的眼神。
白妙芸也忍不住的看了嶽康一眼,某人不露痕跡的像她吐了舌頭,白妙芸一羞趕緊轉過了頭。
“白家這次復興官窯之日可待啊!”
三位老闆均熱情相呈。
“借三位老闆吉言。”
白妙芸揮去了昨日的不快,今日心情大悅,精美的臉龐滋滋生色。
“白小姐如果這些瓷器,要出售的話,第一個可要聯絡我們哪,我們可一直支援白家的啊!”
三位老闆表了態。
白妙芸回道:“一定一定。”
三位老闆均是面色較好,拱手告辭。白妙芸將他們送了出去。
等白妙芸送三人回來之後。
嶽康,白妙芸和孟堂新三人來到一間房間之中。
白妙芸對嶽康也不再那麼的冷漠,她知道這次的瓷器出爐意味著什麼,白家的瓷器生意又上了不止一個層次。
孟堂新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外甥女的女婿十分的順眼,你看那眉長的多濃,還有那鼻子多麼挺拔,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一進屋就對嶽康讚賞有加。
“舅舅想不想學制造我做出的瓷器技術?”
嶽康輕雲吐霧的說道。
“什麼?”
孟堂新驚的向後一退,不敢相信嶽康真的會把技術傳教於他,“賢侄,你說的可是真的?”
“舅舅,我還會騙你嗎?”
嶽康平靜的說道。
一旁的白妙芸心中也是一驚,要知道那樣的技術走到那裡都是頂尖的,就這樣傳授於人,要知道他的父親制瓷技術連她也沒有傳授過。
要知道對於一個制瓷的人來說,能研究出一種新穎的瓷器,那是一生的夢想,那技術還不得如同祖師爺般的供著,嶽康輕易的想要將技術傳於孟堂新,兩人怎能不驚於面上。
由於前兩日製造瓷器的時候,很多細節都是嶽康一個人弄的,最關鍵的時候根本不讓人看到,甚至還有兩種材料都沒人知道。
孟堂新更是稀裡糊塗的不知道怎麼做。
嶽康將早已經寫好的配方,以及注意事項,多少比例都一一的寫在了紙上,很清晰這位制瓷二十餘年的孟堂新,在嶽康的解說下,漸漸的明白了。
嶽康將紙張遞給孟堂新,後者手指有些顫抖,接過紙張的心情比接到升官的聖旨還要激動,差點當場淚流滿面。
他恨不得給嶽康跪下道聲謝謝,激動的他感覺呼吸都是困難的。
“舅舅,若論制瓷技術我不如您,只是我的配方比較獨特,我上面都寫清楚了,至於陶瓷的顏色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