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
白妙丹正了正身子,將雙手墊在兩條大腿底下,扭著頭對著白妙芸問道:“今天我不是去大門外接姐夫去了麼?你猜怎麼著。”
“你接他還能怎麼著,難道遇到鬼了。”
白妙芸知道白妙丹根本沒有大事,心緒早已飛開了。
白妙丹總是拉著她說大事,大事……白妙丹口中的大事無非就是些雞毛蒜皮的事,白妙芸的耳朵都快聽出耩子了。
“比鬼還要可怕啊!”
白妙丹鄭重的道。
白妙芸耷著腿,雙手扶著床沿,也不去問,她知道即使自己不問,白妙丹自己就會說出來了。
果然白妙丹見白妙芸沒反應接著說道:“我懷疑姐夫與那個牛夜雪有姦情。”
白妙丹聲音故意壓低許多。
“妙丹,不許胡說,再亂說我撕你的嘴。”
白妙芸瞪了白妙丹一眼,這是可不是開玩笑的,這丫頭沒輕沒重的。
“真的,我有證據。”
白妙丹見白妙芸不信,又道。
“證據?你有什麼證據,難道你親眼看到了不成,這事可不能再亂說,傳出去會被人笑話的,嶽康是你姐夫,夜雪也是咱們白家的恩人,以後不許開這樣的玩笑。”
白妙芸責怪白妙丹說話沒有分寸,這要是別人聽到,影響多不好。
“哼,我知道說了你也不信,起初我也不信,我是沒有親眼看到,可在我的細心觀察下,我敢斷定他們肯定有關係。”
白妙丹氣惱白妙芸不信她的話。
白妙芸唉聲一嘆,這丫頭還真得開導開導,不然以後指不定說出啥樣的話來。“你啊!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什麼事都亂說,你又沒有親眼看到怎麼可以亂猜呢,好了今天你亂說話,我也不說你什麼了,下次若在亂說,我定饒不了你。”
白妙芸板著臉說道。
白妙丹倔強的撅起嘴,“我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你就不信呢。”
白妙丹心中著急,急的白妙丹眼圈紅紅的,似乎都快哭了。
白妙芸奇怪看樣子妙丹不像是在說謊啊!於是問道:“那你說說,為什麼那麼肯定他們兩個有關係。”
白妙丹忙道:“今日姐夫回來的時候,我不經意間味道姐夫手上有香味,而且還是女人身上用的香粉的味道,我就問姐夫,手上怎麼有香味,他就吞吞吐吐跟我說他和小順採花去了,手上留下了香味。”
“他明顯是騙人的,難道我就分辨不出來花香和香粉的味道嗎?我再追問他,姐夫就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開話題將我拉到了牛夜雪身前,我剛看到牛夜雪的時候就懷疑,等我接近她之後,隱隱的聞到一種香氣,但我不確定是不是姐夫手上的香味。”
“手上有香味也不能證明他們兩個有關係啊!”
白妙芸提出疑問。
白妙丹繼續說道:“這個我也知道手上有香味證明不了什麼,我這麼聰明絕頂的人,很快的想出了一個辦法,我假裝被石頭絆倒,撲進牛夜雪的懷裡,使勁的聞了幾下,這次確定了姐夫手上的香味跟牛夜雪身上的一模一樣。”
聽到這裡白妙芸眉頭輕輕一皺,陷入深思,但她也並不會因為香味相同而斷定兩人就有關係,問道:“只有這些嗎?”
“還有呢。”
白妙丹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下去繼續說道:“吃飯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牛夜雪看姐夫的眼神。”
“眼神?”
白妙芸眉毛緊鎖。
“是啊!她看姐夫的眼神簡直是含情脈脈。”
白妙丹說出了她知數不多的成語,“還有你看到沒有牛夜雪一看姐夫就臉紅,你說這正常嗎?吃飯的時候我一直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