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他存在的舞臺啊!
低頭,慕心燒開水,把她的貪心燒燬;她用力捏湯圓,把她的貪心壓扁。她一遍遍告訴自己,貪心是萬惡淵藪,一遍遍提醒自己,她要好好保護自己的愛情,不讓貪婪篡位。
很快地,一鍋熱騰騰的甜湯圓上桌。她微笑,告訴自己和亞瑟,她很快樂;她喋喋不休地說著話,昭告天下,她不介意她的愛情只是他眾多愛情中的一部分。
在他們說說笑笑,開心到極點時,老威廉斯和妻子、娜莉回來了。他們循著笑聲走到廚房,發現多年不曾開懷的兒子和他們不樂意承認的媳婦,正用白粉在對方臉上化妝。
霎時,兩個夫妻愣住,這個笑聲,是自從艾拉死後,再沒聽聞過的呀!
他們相視,諸多固執與堅持隨著亞瑟的笑聲崩塌,這個特殊的中國女孩……會為兒子帶來快樂吧!
同樣震驚的娜莉,狠狠瞪著慕心。一個搶奪別人幸福的女人,沒有權利得到快樂。
慕心和亞瑟的笑聲讓她確定了一件事——
她要更積極地計畫,將慕心趕出威廉斯家大門。
清晨醒來,亞瑟側眼凝望身旁的睡美人。
看她睡著時的平靜祥和,看著她細細的柳眉橫在額頭上方,帶起一抹春風,他享受著這樣的享受。
她像一本好書,翻開了第一頁,便忍不住想看到結局,他沒懷疑過兩個人的結局,他認定他們會攜手走下去,直到生命終曲。
“醒了?”他拂開她頰邊的長髮。
“嗯,醒了。”點點頭,她戀上在他懷裡醒來的幸福。
“司機在等你,記得買一襲漂亮的禮服。”
他們在為下星期的家宴做準備,每年父親生日,威廉斯家習慣舉辦盛大的宴會。
“我記得。”慕心配合。
“還要挑一套珠寶。”
“我記得。”對於他的話,她一向奉為聖旨。
“不用擔心迷路的問題。”
“好。”
“中午,我讓羅夫把你送到公司。”
這是另一個破例,他不曾讓任何女伴到公司找他,他習慣公私分明。
“好。”
帶著亞瑟的句句叮嚀,慕心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上路。
她踩著堅定步伐走入庭園,看見娜莉正在對司機羅夫說話,特意在門後避了一下下,等娜莉離開後,她才走到司機身邊,上車。
一路上,羅夫不斷跟慕心講話,但她心不在焉。
買禮服時她想,亞瑟喜歡什麼顏色;買珠寶時她想,亞瑟喜歡什麼款式。她的心滿滿的全是亞瑟的喜惡,只有在舊書攤前時,她放縱自己,為自己的快樂選購一本書,並在路邊為亞瑟挑一束粉紅玫瑰。
玫瑰讓她想起那個問她是不是巫婆的小女孩,想起她們在婚禮結束後的遊戲……
好快,時間過去大半年,巴黎的春天來到,她的愛情隨著春神降臨。
說實話,她不喜歡羅夫這種過度的“保護行為”,他站在她身側,手雖沒搭上她的身體,卻總橫在她後腰,彷彿隨時有人要攻擊她。
他靠她太近,近到讓慕心覺得不舒服,想推開他,卻又想起他只是在執行亞瑟的命令,她只好極力忍住厭惡感覺。
羅夫叨叨不休,說著法國式笑話。慕心沒聽進去,他的表情、語調彷彿跟她很熟悉,問題是並不,所以她越走越快,想在最短的時問內,回到亞瑟身邊。
終於,任務完成,他們上車,前後座位隔開他的接近。
悄悄地,趁羅夫不注意,慕心吁了口氣。
“夫人,我有朋友在飯店裡面工作,我想拿一些東西進去給他,可以嗎?”車行不久,羅夫把車子停在一問小飯店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