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能不能回這裡?我不回這裡我還能到什麼地方去?」
嚴狗子看了看四周,道:「大志哥,你還不知道吧!現在營中都流傳開了,說你是叛徒,是內鬼,是你昨晚上出賣了我們,所以我們才失敗!」
「他媽的,是誰亂嚼舌根!」嚴大志破口大罵,「我他媽哪裡是叛徒?老子若是投靠了官兵,老子還回這裡來幹什麼?老子早就在官兵的大營裡吃香喝辣玩女人了。」
「小聲一點!」
嚴狗子連忙捂住嚴大志的嘴巴,看了看四周,現沒有其他的人,這才說道:「大志哥,說你是叛徒的不是別人,正是混天王大王,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這是把兵敗的責任往你頭上推呢!」
「大王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嚴大志瞪著眼睛,一臉的不解。
嚴狗子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大志哥,你跟著混天王這麼久,還不知道他是什麼德行嗎?他媽的都壞子到骨頭裡了,他只看得見他自己的利益,哪裡管麾下兄弟們的死活。」
嚴大志轉念一想,混天王還真是這種混蛋,別看他平時大義凜然,其實到了關鍵時刻,他跑得比兔子還快。
覺時混天王要算計自己,嚴大志一臉陰霾,問道:「狗子,我現在該怎麼辦?」
嚴狗子道:「大志哥,沒有別的辦法了,我們去投靠官兵吧!憑著你探路的本事,官兵一定會給你一口飯吃。」
嚴狗子之所以蠱惑嚴大志投靠官兵,不僅僅是因為他和嚴大志和他是同鄉,他想救嚴大志的命,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看見混天王這夥人已經日暮西山,時日不久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這次惹了一個不好惹的對手,這一點,從昨晚上的戰鬥中就能看出來。
嚴狗子可是一個經歷過無數次戰鬥的人,在戰場上活下來一次,可以說是運氣,但是要在無數次戰鬥中活下來,不僅僅需要運氣,更需要個人的精明,而嚴狗子正是一個精明的人,他是這樣打算的,自己手上沒什麼手藝,投靠官兵肯定沒有出路,而嚴大志就不一樣了,他探路的功夫那可是高明得很,有他在一起,官兵肯定很樂意接納他們。
聽說要投降官兵,嚴大志略微有些疑惑,道:「狗子,我們可是流賊,若是投降官兵的話,他們肯定要好好整治我們一番吧!」
「不會,大志哥,只要你把混天王的下落提供給官兵,官兵一定會很樂意接納我們的。」嚴狗子繼續說道。
「好!」
嚴大志斬釘截鐵的說:「既然他混天王不仁,我嚴大志也不會講義氣,走,我們投降官兵去,混天王就是我們的投名狀。」
見嚴大志準備投降官兵,嚴狗子大喜,把流賊的兵器丟下,道:「我們走吧!」
不一會兒,準備和嚴狗子換防的流賊來到村頭,他在四周都找不到嚴狗子的蹤跡,最後,他在一堆草叢中找到了嚴狗子的武器和頭巾。
把嚴狗子的武器和頭巾撿起來,流賊大聲的罵道:「這個嚴狗子,還真他媽是屬狗的,狗日的肯定跑了!」
每次流賊打了敗仗,都有那麼些逃兵,這事流賊從上到下都管不了,也不想管,跑就跑唄,正好把糧食省下了。
可是流賊死也沒有想到,正是因為這一點小疏忽,混天王的腦袋成為了李巖的第一份正式戰功。
由於遇上了戰鬥,所以李巖的行程被推遲了,現在要收攏戰俘,寫戰報,整頓軍隊,最重要的,他要找到昨晚上襲擊他的流賊——報仇,李巖覺得,既然麾下的將士已經經受過一次戰爭,那麼再去伊川縣去便失去了意義,不如就在荒野之中,和流賊一爭高下。
李巖的親兵在俘虜隊伍裡面找了一夜,也沒有找到那個叫嚴大志的人,其實李巖也沒有報多麼大的希望,既然不能走捷徑,李巖便向四面八方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