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朝廷正在從城外向城內調兵,連衛都被調進城裡了,不過老百姓也不示弱,很多人都在聲援幾個書院的學子呢!」
葉思文慌忙的把衣服穿好,道:「要壞事了,快,我們去現場。」
葉思文走出國公府,只見一群群的老百姓正在向午門方向走去,間或還有一些軍人跟在老百姓後面,但是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因為老百姓的人實在是太多,軍隊怕捅了馬蜂窩,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不多時,葉思文和石東嶽便來到了午門的面前,此時的午門,已經成了學子們的天下,他們穿著整齊的文士服,端坐在午門面前,沒有吵,沒有鬧,他們只是舉著橫幅,而且橫幅的內容也很簡單,所有橫幅只有五個字——還我葉輔!
葉輔不是你朱由檢的葉輔,葉輔是所有大明人的葉輔,你朱由檢沒有權利罷免。
看著學生們沒有鬧事,葉思文稍微安心了,看來學子們正在進行和平請願,還沒喲展成無可救藥的遊行示威。
紫禁城的午門外雖然很寬,但是現在已經坐滿了學生,大約一萬多名學子齊聚在這裡,沒有人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他們真的是為了所謂的正義,所謂的操守?
在人群之中,葉思文終於看見了一個熟人——駱回。
駱回現在帶著一大隊錦衣衛番子維持現場的秩序,不過現場的秩序很好,根本不需要錦衣衛做什麼,他們只需要在遠處觀望而已。
駱回同時也看見了葉思文,他來到葉思文的面前,行了一禮,道:「公爺,你們也來了?」
葉思文嘆了一口氣,道:「出這麼大的事情,我們不來能行嗎?駱回,這到底是怎一回事?」
駱回氣急敗壞的說道:「也不知道這些學生們幾天吃了什麼藥,今天一大早,他們就坐在這裡,打著橫幅,既不吵,也不鬧,就坐在午門口,現在可怎麼辦啊?朝中大事,豈是這些普通學子能夠左右的,他們也太天真了,若是惹惱了陛下,這可怎麼辦啊?」
葉思文也是皺了皺眉頭,問道:「現在陛下又什麼反應?」
「還能有什麼反應?」
駱回攤攤手,道:「今天一大早,我就接到帶兵前來維持秩序的命令,我還以為生了什麼大事,跑到這裡,才現出了這種事情。」
「同學們,我們一定不能衝動,我們要安靜,我們要把我們的訴求,用心傳遞給當今聖上,讓當今聖上看看,什麼是人心所向!」
正當駱回和葉思文談論著當下形勢的時候,他們終於看見了今天事件的領頭人,一名二十來歲的讀書人。
讀書人說完,又坐下來,安靜的坐在人群之中。
葉思文皺了皺眉頭,向駱回問道:「駱回,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駱回搖了搖頭。
葉思文道:「馬上派人去查,把他全家上下十八代都給我查一個遍!」
「好!」
駱回點了點頭,向旁邊的錦衣衛番子吩咐了一番,錦衣衛番子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不多時,錦衣衛番子跑回來,在駱回的耳邊耳語了一番,這才作罷。
駱回聽了錦衣衛番子的話,略微皺了皺眉頭,向葉思文道:「公爺,這個人是陝西人,姓粱名文,祖上全是普通的民戶,他現在是泰山書院最普通的學子,據說,學費還是葉閣老給他補助的。」
「原來是這樣!」葉思文點點頭,「看來也是記了我父親功勞的人啊!」
葉思文說完,快步走到梁文的身邊,道:「梁文,你給我起來。」
梁文站起來,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思文,問道:「你是什麼人?」
葉思文道:「我是葉思文!」
「哦!原來是滅清大英雄葉公爺!」梁文有些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