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評論。
虎威團的虎嘯、虎跳兩個輕裝營突然得到命令,拋開所有輜重,由葉帥和馬團長帶領,全前進。虎飛營是虎威團的火力支援營,裝備的全是大炮之類的重武器,行軍度稍慢,由對炮兵作戰頗為熟稔的謝威帶領,緊跟其後。
就在虎威團全前進的時候,在後金軍隊的營地裡,正紅旗的固山額真代善正在脾氣,幾個滿身血汙計程車兵正在跪在他的面前瑟瑟抖。代善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一怒之下,把幾天前從漢人地主家搶來的青花瓷器摔了個精光。
三天前,代善手下一個甲喇計程車兵奉命去打探薊州的情況,可是一天之後,這個甲喇居然只剩下區區三百人跑了回來,五個牛錄額真只剩下一個,甲喇額真阿勒泰也陣亡。
阿勒泰是代善的女婿,他陣亡了,代善的女兒也就成了寡婦。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一個旗僅僅只有五個甲喇而已,代善一下失去五分之一的力量,真不知道該如何給弟汗皇太極交代。
代善摔了幾件製作精美的瓷器之後,指著逃回來的牛錄額真滿圖,命令:「你,說說當時的情況。」
瑟瑟抖的牛錄額真滿圖把兩天前生的戰鬥細細的說了一遍,但是他把內容稍作了一些改動,比如說把虎威營騎兵說成是關寧鐵騎,把五百人說成了五千人。不過在敵軍裝備方面,他倒是沒有誇大,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實在不會。滿圖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麼武器能比虎威營裝備的馬槍、馬刀厲害。
代善聽完滿圖的敘述,用他深邃的眼睛看著滿圖,用低沉的聲音問道:「你真的可以確定你們遇見的是關寧鐵騎?」
滿圖賭咒誓的說:「屬下敢有半點欺瞞,必遭天譴。」
「放屁!」代善突然大怒,一腳踢在滿圖的胸口,吼道,「你這個狗奴才,真以為本貝勒好欺瞞嗎?現在關寧鐵騎連山海關都還沒有進,你說說,薊州方面從哪裡來的關寧鐵騎?」
代善越說越生氣,乾脆在滿圖的身上踩了幾腳解氣,他一邊踩,一邊罵道:「你這個狗奴才,打了敗仗還敢騙我,要是明軍真的有你說的那種可以連的火銃,我們金國還能建立嗎?早就被滅了幾百遍了。」
滿圖死鴨子嘴硬,他爬起來,趴在代善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說:「貝勒爺,真的是關寧鐵騎,他們的旗幟,屬下就是化成灰都認得。」
見滿圖還要嘴硬,代善大吼道:「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
兩個人高馬大的親兵從帳外進來,提起趴在地上的滿圖,像拖死狗一般把滿圖往帳外拖。
見貝勒爺來真格的了,滿圖大聲的喊道:「貝勒爺,奴才說,奴才什麼說,奴才剛才是真心為貝勒爺著想啊貝勒爺……」
代善聽了滿圖的話,心中一動,一揮手,道:「慢著,暫且留他一條狗命。」
滿圖在鬼門關走了一圈,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他爬回代善的腳邊,道:「貝勒爺,奴才剛才那一番話,都是為了貝勒爺好啊!」
代善冷哼一聲,屏退左右,對滿圖道:「現在,你可以對我說實話了吧!」
「奴才說,奴才說……」
一個時辰之後,代善終於瞭解了前兩天那場遭遇戰的真是情況,不過他心裡也納悶,難道說漢人除了關寧鐵騎,還有更厲害的騎兵,但是漢人為什麼沒有把這支更厲害的騎兵調到遼東去打仗呢?
代善還是不相信滿圖說的話,他再次問道:「你確定他們只有五百人?」
滿圖很肯定的說:「奴才從小牧馬,一眼就可以看出一群馬的數量,對方的確只有五百人,前天的遭遇戰之後,恐怕能上馬的騎兵,不會過三百人。」
代善起身,說:「你和我一起去見大汗,把你起初說的那一番話說給大汗聽。」
「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