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糖衣炮彈一顆接一顆,大玉兒如何抵擋得住,她著急的說:「誰說我不喜歡你了,難道你真的要讓我親口說出來才算數嗎?」
「蒙古姑娘就是豪爽啊!」
聽了大玉兒肆無忌憚的表白,葉思文不由得在心裡讚嘆了一句,不過他臉上卻是一副驚喜的摸樣,問道:「玉兒,你說的是真的嗎?」
事到臨頭,大玉兒又變得扭捏起來,她微微頷,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我現在的生活,很平靜,很舒服,我不想回蒙古,也不想回遼東,侯爺,你就留下我吧!我一定不給你惹麻煩,我還能給你釀造美味的馬奶酒。」
「既然這樣,那就隨你吧!」
葉思文突然臉色一邊,坐下來,端起了馬奶酒,一臉的興奮,道:「大玉兒,我真的沒有你和我的心思居然是一樣的,我真的感到很高興啊!」
大玉兒臉色一紅,道:「多謝侯爺厚愛!」
見葉思文對自己也有意思,而且毫不猶豫的答應留下自己,大玉兒相當的高興,都快要幸福得暈過去了。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們喝酒吃菜!你看,你辛辛苦苦準備的酒菜都要涼了,來,玉兒,我敬你一杯,敬你什麼呢?就敬你找到好歸宿吧!」
葉思文做出一副主人的派頭,舉起酒杯,向大玉兒敬酒,葉思文說完,也不管大玉兒喝不喝,他直接把馬奶酒餵到了自己的嘴邊。
看見葉思文立刻要喝下馬奶酒,大玉兒從突然醒過來,馬奶酒裡有毒呢!
大玉兒知道自己的父母沒有事情,已經不用受索尼威脅了,她自然沒有殺死葉思文的理由,她大喊一聲:「侯爺,酒裡有毒!」
晚了,一切都晚了!
就在大玉兒喊出口的時候,葉思文已經將酒杯裡的酒喝下了肚。
「完了,完了!」
大玉兒頹然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突然她又站起來,快步來到葉思文的身邊,搶過葉思文面前的酒壺,毫不猶豫的給自己灌了一口。
大玉兒眼中含淚,道:「侯爺,我陪你一起死。」
看著大玉兒一系列動作,葉思文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問道:「大玉兒,你在幹什麼?」
「侯爺,我對不起你啊!」
大玉兒突然放聲大哭起來,把索尼如何脅迫她,她如何放毒,統統一股腦兒說給了葉思文說。
待大玉兒說完,葉思文奇怪的說道:「玉兒,按照你的說法,我們現在應該已經作了才是啊?可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大玉兒也是奇怪,按說這麼大的事情,索尼應該用那種沾著就亡的烈性毒藥,為何他們喝下毒酒這麼久了,居然還沒有事情,這件事有蹊蹺。
看著一臉奇怪的大玉兒,葉思文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玉兒,你真當我是泥塑的嗎?他索尼的計劃,我已經完全洞悉於心,他想利用你刺殺我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想要用這麼拙劣的招數置我於死地,他索尼也太天真了,蘇麻拉姑!」
本來已經離去的蘇麻拉姑突然進來,問道:「侯爺,有什麼吩咐?」
葉思文大手一揮,道:「告訴你家主子,事情的來龍去脈。」
「是!」
蘇麻拉姑微微頷,向大玉兒說道:「主子,對不起,奴婢把你和索尼的計劃告訴了侯爺,因為奴婢不希望你做錯事,若是主子覺得奴婢做錯了,就請主子責罰奴婢吧!」
看著一臉自信的葉思文,有看了看一臉自責的蘇麻拉姑,大玉兒突然感到心中一陣恐懼,原來,葉思文早就知道了一切計劃。
大玉兒連忙跪下,道:「玉兒對不起侯爺,請侯爺責罰!」
葉思文和煦的說道:「玉兒不必自責,我知道,這件事情,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