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寨大當家,從他嘴裡掏出泰山山區裡的土匪分佈,若是他敢裝硬骨頭,就給他鬆鬆。」
士兵得到命令,和兩個同行一起去拷問大當家去了。
葉思文折回身,說:「我們繼續,你們想想,我們應該怎樣用最小的代價剷除掉泰山山區裡面的土匪。」
謝威站起來,說:「葉帥,屬下有一條平匪之策。」
「說!別藏著掖著像個娘們。」葉思文難得粗魯一回,可見他現在很生氣。
謝威說:「一共三點,潛入、拉攏、分化。潛入,就是派人潛入土匪的內部,到時候裡應外合,一舉拿下土匪的山寨,沒有了山寨,土匪就沒有了立足之地,自然就散了;拉攏,拉攏一些貪生怕死之輩,許以重諾,然他們在關鍵時刻捅他們同行的後背;分化,據我所知,泰山山區中的土匪並不是鬆散的,他們共尊潛龍寨的大當家單大王為大扛把子,也就是今天來進攻猛虎寨的那個傢伙,我們要做的事情就是,打破他們的同盟,在他們的內部製造矛盾,讓他們自相殘殺。」
葉思文聽了謝威的論述,心說這傢伙平時不咋說話,關鍵時刻還真是猛啊!無間道、反間計都被他玩出來了,而且還是組合拳,真是夠毒夠狡詐啊!
「謝副營長對土匪挺了解的嘛!」葉思文調侃道。
謝威紅著眼睛,說:「稟告葉帥,家父就是栽在潛龍寨大當家單大王的手下。家父鬱鬱而終,全靠他所賜,我無時不刻不想著滅盡土匪,為家父報仇。」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葉思文很真誠的道歉。
軍事會議一直開到半夜,一個成熟的剿匪思想已經在虎威營將領們的腦袋中形成,一套組合拳已經慢慢向泰山山區中的土匪們擺開架勢。
潛龍寨的寨主單大王正坐在潛龍寨的聚義堂裡獨自傷神,本來是準備去打秋風的,結果卻損失了幾百個兄弟,還和其他幾個寨子的寨主起了齷齪。
更讓單大王鬱悶的是,這麼一支裝備精良、戰力強悍的隊伍,他居然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火銃大炮,這些行頭可不是一般的土匪能裝備的,可是他們看起來又不是官兵,恐怕是外地來來的猛人。不是猛龍不過江,看來他們是準備在泰山山區大鬧一場了。
正當單大王獨自傷神的時候,一個小嘍囉進來報告:「稟告大當家,外面來了一群自稱是以前猛虎寨的人來投奔我們寨子。」
一聽是猛虎寨的人,單大王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他們肯定知道那幫人的來歷。
潛龍寨外,幾個衣衫襤褸,滿身血汙的人正在和潛龍寨的土匪們交流經驗,交流的內容正是佔領猛虎寨那幫人的來歷,據他們說,那幫人是朝廷的叛軍,看中了猛虎寨的鐵礦,所以才打了猛虎寨的主意。
「大當家的來了,你們讓開。」一個小嘍囉在前面開路,將單大王帶到了這群人的面前。
一看見單大王,這群人就激動了,紛紛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大扛把子,你得為俺們猛虎寨做主啊!猛虎寨的兄弟們死得太慘了。」
單大王可是個狡詐,豈能相信這些人的一面之詞?他不動聲色的問了這幾個人一些關於猛虎寨內部的事情,結果這幾個人都是對答如流,沒有一點破綻。單大王這才相信了這幾個人的確是猛虎寨的人,又問了他們是怎樣逃出來的和一些關於猛虎寨、虎威營的事情,這幾個人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單大王這才放下了心。
單大王最後說:「你們的意思是,這群叛軍只是看中了猛虎寨的鐵礦,並不想來泰山山區搞事。」
「是的!」幾個人齊聲回答道。
「這我就放心了!」單大王終於徹底放心了,只要對方不是專門來搞自己就行。
「行了,反正猛虎寨你們回不去了,以後就在潛龍寨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