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好了。」
雖然天降大雪,但是第二天早上葉思文依舊早早的起來了,只穿了一件單衣,便在院子裡開始鍛鍊身體。跑步、練拳、伏地挺身,這是葉思文每天雷打不動的鍛鍊專案。
「表哥,小心著涼。」
運動過後,葉思文滿頭大汗,正用手帕揩著頭上的汗水,唐婉兒便很適時的將一件綢錦緞子的棉衣披在了葉思文的肩膀上。
葉思文呵呵笑道:「你表哥我的身體可是鐵打的,不會著涼的。」
「哼!」唐婉兒嬌哼一聲,開始揭葉思文的老底,「我可是記得某些人一到冬天就把自己裹在棉絮裡,連門都不敢出,還敢說自己的身體是鐵打的。」
「嘿嘿……」葉思文訕笑,「我不是跟以前不一樣了嗎?」
唐婉兒嘆了一口氣,說:「是啊!你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甚至懷疑你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你了。」
「為什麼這麼說?」葉思文小心翼翼的問道。
唐婉兒撅著嘴說:「你以前,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讀書累了就來找我玩,可是現在呢?整天的不著家。還有,以前你從來不會打架的,現在倒好,整天帶著四五百個人,到處去打架。」
葉思文早就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開玩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玩伴,能不會感覺到一點異常情況?感覺到了是正常,感覺不到那就只能說是詭異了。
葉思文解釋道:「那時候我不是還小嗎?現在我長大了。而且,我跟我師傅學了很多東西,知道整天呆在家裡讀書不是男子漢所為,男子漢就應該行走四方。」
兩人正說著話,一個家丁過來,告訴葉思文,葉景正在找他,讓他馬上去書房。葉思文便藉機脫身,迅的逃走。
葉思文來到葉景的書房,行禮,然後問道:「父親這麼著急找兒子來有什麼事情?」
葉景將一封燙金的請帖交給葉思文,說:「巡撫府送來的,孫巡撫請我們爺倆今中午去歸田園居喝酒賞雪。」
「喝酒賞雪?」葉思文疑惑的問,「孫巡撫很空嗎?」
葉景說:「為父和孫巡撫多少有些交情,知道他的為人,他可是出了名的鐵公雞,想要他請人吃飯,那是比登天還難。我想,他請我們喝酒賞雪,肯定是有求於我們。」
葉思文說:「會不會是上次我救了他一命,他今天特地來道謝的。」
「不會。」葉景堅定的說,「他是在我們家的酒店遇刺的,他覺得你救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他不會為這個請我們喝酒的。」
「那是為什麼?」葉思文徹底糊塗。
葉景指著葉思文,說:「因為你。」
「因為我?」葉思文指著自己的鼻子,更加疑惑了。
葉景說:「恐怕是你剿滅猛虎寨的事情傳到傳到了他的耳朵裡,他想請你幫他剿滅濟南周邊的土匪。」
「不會吧!怎麼會傳到他的耳朵裡,我們做得挺隱秘的啊!」葉思文不可置信。
葉景哂道:「隱秘?全集南城的人都知道了,還隱秘,炮聲隆隆,火光沖天,這事想要隱秘怕都是不行吧!」
葉思文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弟兄們的確鬧得有點大。這是該怎麼辦啊?要是孫巡撫提出來,我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葉景說:「不管怎麼樣,你都得答應,我們做生意的,一定不能跟朝廷對著幹。你若是不答應他,就是等於是跟他對著幹。雖然孫巡撫不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但是總是免不了一些喜歡討好上司,又自作聰明的人來對付你啊!」
「那我們就去見見唄!」葉思文無所謂的說,反正虎威營的職業就是打仗,有生意幹嘛不接著?
孫元化看來還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