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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詞唸完,葉思文大吼道:「全體都有,跪!」
士兵們齊刷刷的跪下。
「一拜!再拜!三拜!起!」
「上酒!」
一大壇好酒被抬了上來,先倒了八碗烈士的墓前,然後每個士兵默默的拿起酒碗,負責倒酒的人給他倒上好酒。
葉思文舉起酒碗,大吼一聲:「兄弟!一路走好!」然後一仰脖,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兄弟,一路好走!」幾百個士兵的吼聲,驚天動地。
「舉銃,放!」
三十桿火銃舉起,朝天鳴放。
「舉銃,放!」
又是三十桿火銃,朝天鳴放。
「舉銃,放!」
最後三十桿火銃,朝天鳴放。
馬躍和葉思文一起下山,揉了揉眼睛,說:「大哥,挺能整景的啊!搞得我都要忍不住了。」
「對啊!葉大哥,我也被你感動得嘩嘩的,你為什麼要怎麼做啊?還親自為死去的人抬棺,書上不是說為將者要在屬下面前保持威嚴,才能讓屬下信服嗎?」謝威說道。
葉思文說:「沒什麼,士兵為我們賣命,活著,就對他們好一點;死了,我們就把葬禮給他們辦得漂亮點,不僅讓死者安心,也讓活著的人不心寒。」
馬躍和謝威贊同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們不知道,葉思文也沒有給他們說,士兵們對你信服,並不代表他們愛戴你,信服只能讓他們乖乖的聽話,而愛戴則可以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為你賣命。要想得到士兵們的愛戴,就必須從生活中的點點滴滴開始做起。
葉思文回到遠洋商號的辦事點,興高采烈的將一沓銀票交給馬欣惠,說:「這是剩下的佣金,你點點。」
馬欣惠停下手中的工作,問道:「事情辦妥了?」
「把猛虎在的老窩都給掏了。」葉思文笑著說。
馬欣惠拿著銀票看了看,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你對我,是不是什麼事情都這麼擰得清?」
「什麼意思?」葉思文不解。
馬欣惠白了葉思文一眼,說:「你就不能讓我免費幫你一次嗎?」
「嘿嘿……」葉思文打著哈哈,「這錢又不是給你的,是虎威營的佣金,葉思文遠洋商號應得的,我不能公器私用不是。」
馬欣惠哼了一聲,說:「既然你要給,我也就收著吧!怎麼樣,土匪窩裡收穫還不錯吧!」
「嗯!不錯。」葉思文笑著說,「十萬兩白銀,一千兩黃金。」
「是挺不錯的啊!」馬欣惠伸出手,問,「這筆錢呢?幹嘛不一起交給我?」
葉思文說:「那可不行,那是虎威營用八個士兵的命換回來的,我拿了一部分當撫卹金,一部分給他們改善伙食。」
「在你的心裡,虎威營的事情可比遠洋商號的事情重要多了啊!」馬欣惠揶揄道。
葉思文訕笑:「我不是管這個的嗎?怎麼遠洋商號有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我已經組織了一批貨物到日照,不過遠洋商號的帳上可有沒什麼錢了,你這二十萬兩佣金來還是來得很及時的。」馬欣惠說。
「哦!忘了給你說個事,我們恐怕還要投入一大筆資金,修建一座鐵廠。」葉思文說。
馬欣惠鼓著眼睛,問:「修建鐵廠幹什麼?」
葉思文說:「煉鐵煉鋼啊!鹽鐵都是賺錢的行當,我們不插手鹽,還不能煉點鐵來玩啊?」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越聽越糊塗。」馬欣惠不解,這男人腦袋瓜裡想的是什麼東西啊?
葉思文說:「這個事情是這樣的,我們攻破猛虎寨,結果在他們的後山上現了一個鐵礦,我想他們反正都開成那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