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了一些社會閒散人員和武器,至於暴動能不能生,還得兩說。
但是在供狀上,用黑紙白字寫著,今晚上,這五個人必須準時動暴動,如若不然,他們背後的指使者就會把他們的妻子兒女賣了,讓他們妻離子散。
看完狀紙,陳子玉哭笑不得,他嘆了一口氣,道:「伯爺!您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做忒孟浪了些嗎?這幾份供狀分明就是刑訊逼供,當不得真啊!」
葉思文斜眼睥睨,道:「陳老闆,不管這幾份供狀是不是刑訊逼供得來的,但是事實總是這樣吧!你們準備動一場暴動來給我施加壓力,這總是事實吧!」
「唉!」陳子玉嘆了一口氣,頹然的垂下頭,不再說話了。
葉思文轉身,向門外喊道:「來人,把這群無法無天的奸商給我押下去。」
葉思文話音一落,李大憨帶著一隊虎牙大隊士兵走了進來,他們兩人一組,把在場的商人控制起來。
「慢著!」
正當虎牙大隊的人要抓人的時候,陳子玉又說話了:「葉伯爺,您只是江南稅務司衙門的總督,只能管我們有沒有偷稅漏稅,還管不到我們暴動與否的吧!就算我們真的準備暴動,真的有罪,也輪不到您江南稅務司衙門的緝私捕快來拿吧!」
陳子玉還在掙扎,他知道,若是進了葉思文的衙門,那就是進了閻羅殿,有死無生,如果努力一下,能進普通的衙門,比如說南京巡撫衙門,那還有一線生機。
所以,陳子玉準備讓趙克文抓他們,畢竟,他們以前和趙克文還有些交情,每年也送了不少好處給趙克文,相信在這關鍵的時刻,趙克文還是能起一些作用的。
「陳老闆說得是啊!」葉思文點了點頭,他自然知道陳子玉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不過趙克文已經完全被自己控制住了,想要怎麼拿捏,還不是他葉思文一句話的問題。
葉思文指了指屋裡的幾個商人,道:「趙大人,你看著辦吧!」
葉思文把趙克文帶在身邊,為的就是處理這種情況。
這些個奸商,就是一群識字的流氓,你給他們講道理,他就給你耍流氓,你給他耍流氓,他就給你講道理,所以葉思文未雨綢繆,做了兩手準備,既做好了耍流氓的準備,又做好了講道理的準備。
趙克文現在就是葉思文的應聲筒,葉思文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他二話不說,手一揮,讓聶雲抓人。
既然這樣,虎牙大隊計程車兵很配合的退下,幾個城北大營的兵丁上來,接替虎牙大隊,將奸商們控制起來。
幾個被控制起來的奸商都很沮喪,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以前玩得嫻熟無比的招式這次竟然沒有起作用。
最讓他們鬱悶的是,以前他們的對手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用這一招都是管用無比,而這次,他們面對的指使一個出道不到一年的年輕人。
大概是士兵用力過大,陳子玉溫柔的向押他計程車兵說道:「麻煩你們輕一點!」
押解陳子玉計程車兵眼睛一瞪,甕聲甕氣的說:「輕,老子又不是娘們,有多輕?要輕的去秦淮河的窯子找去!」
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面對粗魯的大兵,陳子玉只能閉上眼睛,無奈的搖了搖頭。
葉思文看著一臉淡然的陳子玉,突然,一個毒計在他的腦袋裡形成。
「唉!趙大人,今晚上好像沒有人指證陳子玉陳老闆吧!你怎麼把他也抓了?我們沒有證據可不能亂抓人哦!」
正當陳子玉要接受命運的懲罰的時候,葉思文奸詐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在陳子玉的心裡升起。
葉思文要演戲,趙克文當然得配合,他做恍然大悟狀,道:「哦!哦!對、對、對,不應該抓陳老闆,陳老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