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口,用的正是詠春拳裡最出名的寸拳。寸拳巨大的力量將馬躍打得接連退了幾步才穩住身型,一縷鮮血從馬躍的嘴角留了出來。葉思文並沒有因為見紅了就停下來,他貼身上前,又是幾招熟練的擒拿格鬥,將馬躍徹底的放倒在地。馬躍試掙紮了幾下,最終沒有站起來,他的腿關節已經被葉思文給卸了。
一招制敵,乾淨利落,圍觀的人們已經被葉思文的表現給弄得目瞪口呆了,這還是他們眼中那個小白兔葉思文嗎?這分明是一頭猛虎啊!
「表哥,好樣的!」唐婉兒看見葉思文取得了勝利,興奮的喊道。
馬躍的幾個小看著馬躍被放倒在地爬不起來了,連忙跑到馬躍的身邊,問馬躍是怎麼一回事。
「我的腿被他廢了!」馬躍哭喪著臉說道,沒有了腿,還談什麼從軍報國,拜將封侯啊?
馬躍的同伴們一聽,怒不可遏,紛紛指著葉思文,指責道:「你他媽的勝了就勝了唄!幹嘛還要把馬公子的腳廢了?……」
面對這群紈絝子弟的指著,葉思文不為所動,走到馬躍的身邊,問道:「你現在服不服我?」
馬躍倒是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點點頭,說:「葉公子好手段,我服了!」
「那我還是不是白麵小子?」葉思文繼續問道。
馬躍說:「不是,葉公子是條漢子,爺們,純的!」
一聽到純爺們,葉思文便忍不住想要笑,不過他憋住了,繼續問道:「按照我們的賭約,接下來你應該幹什麼?」
馬躍一咬牙,說:「我應該拜你當乾爹。」
馬躍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還是一講信用的好漢子。葉思文哈哈大笑,拍了拍馬躍的肩膀,說:「馬兄果然守信用,沒有忘記我們的賭約。不過你這個乾兒子,我不會收。」
「為什麼?」馬躍驚異的問道,他本以為葉思文會藉此機會大肆報復自己,沒想到他居然以德報怨,根本不和自己計較,就這水平,自己拍馬也趕不上啊!
葉思文淡然的笑了笑,並沒有回答馬躍的問題。他先將馬躍的腿骨接好,然後將馬躍扶起來,這才呵呵的說道:「我知道馬兄見不得那些娘娘腔,其實我是也一樣的嘛!我們之間的事情只是誤會而已,何必掛在心上?若是馬兄不嫌棄,我們以後還可以多多往來嘛!」
馬躍當場就感動得崗崗的,他單膝跪地,拱手道:「多謝葉公子的諒解,以後您就是我的大哥,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絕不含糊。」
葉思文矜持的笑了笑,連忙將馬躍扶起來,說:「既然這樣,你我以後就是兄弟,濟南城中的事情,還要兄弟多多幫襯啊!」
「既然葉公子和家兄如此投緣,何不就此結拜成異姓兄弟呢?」馬欣惠很適時的出現在了葉思文和馬躍的中間,提出了一個大膽的建議。
山東人歷來就有義結金蘭的習俗,只要兩個人投緣,當場就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結成異姓兄弟,哥哥弟弟的喊著好不親熱,甚至有些江湖上結拜的兄弟比親兄弟還要親。
「好啊!」葉思文和馬躍異口同聲的說道。
約鬥比武,生死決鬥居然就這樣變成了義結金蘭的活動,這不免有點讓人咋舌。事實恰恰相反,山東的哥們就是豪爽,前一刻還在生死相鬥,後一刻就在一起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義結金蘭,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圍觀的人們都覺得沒什麼不妥的。
活雞、烈酒、黃紙,這些結義需要的道具,馬欣惠早就準備好了。馬欣惠見過葉思文的一些手段,她料定自家兄長和葉思文今天不僅不會打得頭破血流,反而兩人會惺惺相惜,最後結拜成兄弟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斬雞頭、燒黃紙、喝血酒、論年歲、毒誓,這些都是結義金蘭少不了的節目,經過這些程式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