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汗血馬上所向披靡,手中還捧著獎盃。
沒想到,這個自己當年奪冠的照片,聖彼得堡的皇家馬場現在還保留著。
冷靜嘴角的笑意一凝,沒想到,冷梟沉卻絲毫一點都不意外。
“後面那個男人是誰?”
冷靜:“……”
冷靜順著男人修長的手指看去,果然,自己手捧女子賽馬第一名獎盃笑靨如花,旁邊有個男人深情款款的凝視著自己,如果不是冷梟沉夠細緻,自己都不曾發現。
冷靜抿了抿唇,這根本就不是重點。
“一個學校的學生罷了,我不認識他。”
“他喜歡你……”
冷靜:“……”
冷靜嘴角的笑意一凝,聽著冷梟沉篤定的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重點。
美眸一暗,選擇了無視男人,向著馬場走去。
學生時代,經常來這兒賽馬,在倫敦貴族裡,賽馬似乎是一件很常見的事兒,因為可以彰顯男人的氣勢,同時在賽馬場上奔騰,連心情也變得愉悅了許多。
幾年不來這兒,馬匹又重新換了一皮,冷靜選擇了一匹黑馬,畢竟自己今天一身雪白,總得選擇一匹黑馬,相得映彰。
冷靜伸出小手簡單的理了理自己面前黑馬的毛髮,小樣,有些剛烈,不過自己喜歡,就喜歡駕馭這麼剛烈的馬。
有的時候,男人會覺得征服女人就像是征服馬匹一樣。
其實女人和男人偶爾的感覺是一樣的,駕馭男人,就像是駕馭自己胯下的馬。
冷靜一個翻身,利索的上馬,策馬奔騰。
冷梟沉因為女人的行為微微一個愣神,擔心冷靜的安慰,隨即大闊步的趕了上去,迅速的從管理員手中牽過馬匹,翻身而上,策馬奔騰。
駕!
冷靜許久心情都沒有如此的痛快過了,揚起手中的馬鞭聽到身後冷梟沉追逐的聲音,讓胯下的黑馬努力奔跑,但是黑馬似乎是鐘意冷梟沉胯下的白馬一般,慢慢悠悠的停了下來,悠閒的吃草,興致昂揚。
冷靜:“……”
果然,敗家小傢伙。
冷靜狠狠地嫌棄了一下自己胯下的馬,就看到冷梟沉騎著白馬向著自己奔跑而來,神色一陣恍惚。
男人的嘴角掛著淺淡玩味的弧度,俊美無雙,所向披靡,儼然是王者一般。
很像是古代的帝王,騎馬平定江山。
冷靜仔細一看,才意識到賽馬場只有自己和冷梟沉兩個人,男人顯然是已經把整個場子都包下來了。
櫻唇抿起,嘴角勾起一抹譏誚。
“冷梟沉,我們賽一局怎麼樣?”
冷梟沉:“……”
冷靜未免也太自信了,冷梟沉深邃的眸底笑意甚濃,玩味的勾起唇角,清風吹過女人的面頰,揚起髮絲,美得逼人。
“唔,但凡是比賽都有賭注,靜靜,如果你的賭注不吸引我,那麼我就只能婉言拒絕了。”
冷靜挑了挑眉,四下無人,玩味的譏諷道:“一局定輸贏,看誰先繞場一圈,贏的人,今晚在上,輸的人,只能在下。”
冷靜的話語之中盡是玩味,讓冷梟沉神色微微一怔,沒想到女人會說出如此大膽的話,薄唇勾起,漫不經心的挑了挑眉。
“一言為定,我以為,你會說,如果你贏了,讓我今天晚上放過你。”
“早上的時候,我就曾經說過,我從來都不會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兒,進行假設和猜想,讓你這麼一個慾求不滿,飢渴的男人放過我,可能嘛?”
“開始了,兵不厭詐……”
說完,冷靜再度揚起手中的馬鞭,向前迅速的奔跑,冷梟沉薄唇勾起,看著女人絕美的模樣,颯爽英姿,揚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