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實話,相比起武裝到牙齒的蘇軍來說芬軍的裝備太差了,雖經華夏政府不斷的經過空中通道運來了一些武器裝備,但是對來說還是太少了,尤其是重型裝備幾乎就是一片空白,沒有坦克、沒有重炮、沒有先進的戰機和足夠數量計程車兵這樣的仗就是讓任何一個名帥來指揮都是有敗無勝的局面啊。
樊兵兵又說道:“因此我認為貴國目前能做的就是如何給予這些蘇俄侵略者於最大大教訓,以便在和談時能爭取到最有利於貴國的條件。而我國政府願意繼續支援貴國這場正義的戰爭。”
一旁的程芳芳不停的把樊兵兵的話翻譯給眾人,心裡也在暗暗鄙夷己方的虛偽。明明是要借芬蘭人的手消耗蘇俄人的實力,順便把二手軍火運來販賣賺取利潤,但偏偏又是說得如此大義凜然,政治啊,你可真是一個醜陋的東西。
曼納海姆主席和指揮部裡的防務委員們低聲商量了良久,決定再向華夏政府採購五百具五七口徑無後座力炮,五百隻索米衝鋒槍和三千支迦蘭德步槍以及五百萬發子彈和五萬發無後座力炮彈。
又是一筆數百萬美元的訂單到手,樊兵兵接過訂單並簽了字後很爽快的表示這些東西會在三天內到貨。
蘇俄西方面軍總指揮部,一名蘇軍上尉正在向朱可夫報告情況。
“朱可夫同志,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芬蘭政府已經得到了華夏政府的支援。在我們繳獲的芬軍裝備裡,有迦蘭德步槍、索米衝鋒槍、五七口徑無後坐力炮等許多裝備,而且這些裝備上都印有華夏的方塊字,這是我們繳獲的一支衝鋒槍,您請看。”
朱可夫接過了一支索米衝鋒槍,眼睛朝槍身一看,在槍身上刻有幾個方塊字。
“察哈爾製造”朱可夫緩緩的唸了出來,和察哈爾軍隊打了幾年交道的朱可夫太熟悉這幾個字了。
“將軍,這些華夏人的手也未免伸得太長了。”這名上尉憤憤說道:“他們侵佔了我們的西伯利亞也就算了,現在竟然把魔爪伸到了芬蘭。將軍,我們一定要對此展開反擊,要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厲害。”年輕的上尉揮舞著毛茸茸的拳頭大聲咒罵。
朱可夫並沒有有象這名上尉那樣動怒,他只是微微一笑,“上尉同志,你不用著急,我想華夏人的目的我已經明白了,他們只是想要借芬蘭人的手消弱我們的實力,順便再賣點軍火賺錢而已。畢竟我們已經和他們的政府剛簽署了和平協議,他們再怎麼樣也不會明目張膽和我們交火的,最多也就是在私下裡做點小動作而已,在我們蘇俄紅軍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都是沒有用的,你要記住這裡是芬蘭前線,不是西伯利亞!命令前線部隊,加強攻勢,一定要注意步炮協同。”
“是,朱可夫同志,我們一定會好好教訓那些華夏人的。”上尉敬了個禮就出去了。
“轟轟轟…”一陣陣劇烈的爆炸在陣地上響起,蘇俄軍隊一貫都把大炮主義奉行得很徹底。新加入的頓河方面軍一抵達前線就開始了猛烈的進攻,一五五口徑的榴彈炮和無數的加農炮、野炮等各種口徑的炮火在曼諾海姆防線上不斷爆炸。
“同志們,衝啊!”蘇軍又發起了新一輪的進攻。蘇軍的進攻隊形是這樣的,一般是營長衝在最前面,他身後二十五米處是連長,連長身後則是排長們帶的散兵線。頓河方面軍新來的炮兵掩護得也很到位,他們一般都能把己方步兵護送到芬軍陣地一百米的距離。
而芬軍則是充分發揮了機動靈活的特點,他們在蘇軍進攻的道路上埋設地雷、並且充分利用了追擊炮輕便靈活的特點,在一個地方打上幾炮就迅速轉移,讓蘇軍想報復也找不著地方。
就這樣,戰爭一直持續到了二月下旬。雖然蘇軍在朱可夫的指揮下戰術戰法有了明顯的進步,但在芬蘭軍民的頑強抵抗下,還是損失了三萬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