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懷裡露出了髒兮兮的小臉怯生生的說道:“可是廣播上說你們都是帝國主義的僱傭兵,那些沙皇的白匪都是你們的爪牙,你們和那些德國人一樣,要把我們的村莊全都燒掉,把我們也全部殺死。”
“呃!”聽了小男孩的話后王繹龍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僵硬起來。”安德烈,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小男孩的母親,以為三十多歲的婦女一邊責怪兒子一邊把兒子藏在了身後,帶著驚恐的神色看著面前這群荷槍實彈的異**人。
“不會的,我們是來打壞人的,我們可不是那些德國人,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王繹龍一邊解釋,一邊把手裡的糖塞到小男孩的手裡,由於小孩子的手太小,倒是有一大半糖掉到了地上。
在進發之前,國防部特別下令,除去普通的軍令外,部隊還下了對俄關係手冊。手冊要求的每一名士兵注意自己的言語、行為,除去維持國防軍的榮譽、遵守軍紀外,特意強調不得說出任何歧視性言論,尤其是對於歐俄地區俄羅斯民眾歧視性的話語。
蘇童深知,要想在一個地方深層次的紮根或者長期的佔領,搞什麼三光政策或者恐怖政策是行不通的,歷史已經證明,這是一種最為愚蠢的辦法。當年日本人在華夏是這麼搞的,結果被搞回了自己的老家,而且和華夏的仇恨就算再過幾個世紀也無法消除,希特勒也是這麼搞的,結果搞到和老婆一塊**。當然了,真實的歷史情況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但是至少這也是重要的一個原因。
歷史和事實證明,要長久的統治佔領並同化一個區域,單靠懷柔政策或者暴力都是錯誤的,最好的辦法莫過於一視同仁,把所有的人都當成自己的同胞,有功則賞有過則罰,而且還不能過於急躁,徐徐圖之,這才是最正確的辦法。
小男孩接過了王繹龍手裡的糖後臉上害怕的神色減了不少,只是依偎在媽媽的懷裡露出好奇的神色看著王繹龍。
旁邊的村民們看到此情此景後看到異**人時的那種恐懼感也消除了不少,開始有幾名年輕的俄羅斯少女大膽的走了過來,好奇的問道:“你們華夏人真的不是來搶我們的糧食、殺我們的人嗎?”
王繹龍微笑道:“當然不會,象您這麼美麗的姑娘就應該快樂的生活著,遠離殺戮和罪惡,請相信我們,我們是俄羅斯人民的朋友。”
聽了王繹龍讚美的話語,幾名俄羅斯少女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其中一名少女更是從身後拿出了一束鮮花走上前來遞給了王繹龍。
“謝謝您,美麗可愛的姑娘!”王繹龍趕緊接過鮮花道謝。
“哦,先生您的俄語說得真好!”這位少女笑著讚美道,她有一雙美麗的寶藍色的大眼睛。
“謝謝您的誇獎。”王繹龍還脫下了鋼盔行了一個頗有風度的紳士禮,心裡倒是喜滋滋的,在出國前自己苦練了兩年的俄語雖然對於正宗的俄國人來說還是個二把刀,但是現在看來用來交流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美麗的姑娘們,請問最近這裡有什麼軍隊經過嗎?”面對十幾名少女的注視雖然很讓人心蕩神怡,但王繹龍還是沒有忘記了今天的正事。
“沒有!”年輕的少女搖搖頭,白皙的臉上那幾顆小雀斑在陽光下清晰可見,“除了一群潰兵向東邊退走之外你們是第一支來到這裡的華夏軍隊。”
“先生,你們不會傷害我們吧,我們都是一群被遺棄在這裡的人。”一名長著圓臉的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有些怯生生的問道,臉上還帶著些許害羞的神情。
“不會!”王繹龍搖搖頭,正色道:“我們不想傷害任何人,特別是象您這樣美麗善良的女孩子,我們來到這裡這是想把你們從殘暴的社工黨手中解救出來,讓你們再也不必生活在社工黨恐怖的統治之下。而且我們也不會奴役你們,強迫你們做你們不願意做的事,我們的最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