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有幾名姨太太忍不住嚶嚶的小聲哭了起來。
正在大廳裡來回走動的馬步芳回過頭來不耐煩的罵道:“哭什麼哭,嚎喪啊?老子還沒死!”
聽著城裡越來越密集的槍炮聲,馬步芳知道自己的末日就要到了,可是求生的意志又促使他不甘心引項受戮。於是他把數十位妻妾和子女都集中了起來,準備了數十輛卡車,裡面部是他多年來搜刮的金銀財寶和古玩字畫。
說來也有趣,馬步芳雖然號稱’流氓將軍’+。文盲主席’的稱號,但是他對那些名人字畫卻有著很大的喜好,他的公寓裡準備了三間書房是專門存放他命人蒐集來的古董字畫的。
就在半個月前預感到情形不妙馬步芳就讓人把公寓裡值錢的東西都裝上了卡車,可是東西還沒來得及運走就被察哈爾的部隊給堵住了城門。
今天實在不甘心就這樣玩完的馬步芳把心一橫召來了自己最後的保命底牌,西寧警衛團。
只有八百多人的警衛團裡從士兵到官佐都是馬步芳的族人,對他可以說是忠心耿耿,馬步芳以宗族為紐帶的領軍方式可以說在警衛團裡是體現了淋漓盡致。超過宗族三服之外的是絕不允許進入警衛團的,因此若論戰鬥力的話警衛團在馬家軍裡或許不是最強得,但是若論忠心度的話他們若是認第二絕沒人敢認第一。
而馬步芳也沒有虧待這些族人,平日裡都是好吃好喝的供著著這些子弟兵兵,給的軍餉也是最高的。
“來人!”馬步芳大喝一聲。
從門口大步走進來一名三十來歲的上校,這位是馬步芳的本家侄子馬鈞,也是馬步芳最信任的人,馬步芳的警衛團歷來就是由他統領的。
“主席有何吩咐?”馬鈞啪的敬了個禮呼問道。
“車隊準備好了嗎?路線你選定了沒有?”馬步芳沉聲問道。
馬鈞有些為難的說道:“現在城裡到處都察哈爾的軍隊,卑職是在是無法判斷哪裡的攻擊比較薄弱。”
“唉!”馬步芳嘆了口氣,出奇的沒有發脾氣而是有些悲涼說道:“盡人事聽天命吧,等今晚天色一黑下來我們就全部突圍,一定要殺出去。““是!”馬鈞快步走了出去開始安排撤退的事宜了。
聽著越來越近的槍聲,馬步芳也慢慢的走進了書房做準備去了。
激烈地戰鬥依然在繼續著,天色已經接近了傍晚,此時的西寧城裡到處都是槍聲和廝殺聲。
“快快…加快速度。”任然帶著一營三連八十名士兵跟著嚮導杜班頭穿梭在一條街道上。
“噠噠噠…,”突然從前面八十多米遠的一個暗堡裡傾吐出了火舌,走在前面包括杜班頭在內的五六名士兵措不及防之下頓時倒在血泊裡。
“噠噠噠…,“馬克沁機槍在瘋狂的掃射著,密集的子彈打得任然和旁邊計程車兵只能趴在地上,連頭部抬不起來。
聽到著呼嘯的子彈從頭頂飛速掠過的聲音,感受著它那炙熱的溫度,還有子彈打在四周牆壁上產生的亂飛的流彈,不時有士兵被流彈擊中時發出的一聲悶哼聲。
“柱子,幹掉那個狗日的暗堡!”看著自己計程車兵一下就倒下了一排,目眥欲裂的任然眼睛都紅了,厲聲喝道。
“是!”
不一會,隨著一聲長嘯,五十七口徑的炮彈以每秒三百米多米的速度一頭扎向了前方。
“轟…”的一聲爆炸聲響起,不遠處的暗堡頓時啞了下來。
“好!”任然拍了一下手掌,剛想帶人上去,沒想話還沒出口,前面的暗堡又傾吐出了火舌,子彈又開始在任然他們的頭頂飛舞。
“柱子,你他孃的打歪了!”任然回過頭來瞪了柱子一眼開口訓道。
“我我…“柱子眨了眨限委屈的想說點什麼,可是嘴巴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