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穩固江山,剿滅異端而大把大把地扔著白花花的大洋。陸軍在畸形地膨脹著。可空軍這個被世界軍事界公認為有可能主宰未來戰爭命運的新軍種,委員長知道得甚至都不多,金錢自然也不會在空軍上扔。當戰爭突然來臨時,華夏空軍能投入作戰的戰機,甚至不足百架。戰爭還未開始,華夏就已面臨失去天空、失去諸多勝機的危險。
日本空軍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驕傲的日本空軍,駕著先進的戰機,掠過樹梢樓頂。在他們眼裡,也許只需些超低空飛行,只需些尖厲的嘶鳴,華夏人便早已魂飛天外。
他們似乎從未想到會有什麼危險。在華夏的天空飛行、作戰,猶如在一片充滿陽光、令人心曠神怡的綠地上散步。華夏空軍算什麼?!他們有空軍嗎?!輕浮孟浪的嘲笑聲中,“日本武士”飛得更低、炸得更猛、掃得更兇。執行轟炸任務,笨拙的轟炸機甚至無須驅逐機護航。他們甚至認為,南京政府的空軍此刻正躲在大後方的哪個荒郊野地裡學飛行呢?!
日本空軍也是殘暴的。他們從不帶彈回返,反正基地有的是炸彈。當然,他們不會把炸彈白白扔掉。轟炸完華夏守軍陣地,一堆堆多餘的炸彈便在他們的笑聲中飛向城市,飛向手無寸鐵的華夏百姓。淒厲的慘叫,橫飛的血肉,化作禽獸們殘忍的笑料。日本空軍,就象是握住了一柄沾滿鮮血的利劍,不停歇地在華夏人頭頂上揮舞著。他們要把這柄劍揮舞得淋漓盡致、他們要讓華夏人癱軟在這柄劍下。
華夏的天空,一時成了惡魔施展劍法的舞臺。華夏,一時失去了穩定、安寧的後方。華夏守軍,一時也被這兇狠的利劍纏住了身。國人震驚、痛恨,牙咬得格格響。委員長也是驚惱痛悔,滿腦袋冒火。一道道金牌連降各地華夏空軍;空軍要參戰,要出擊,要奪回天空。
和日軍一交戰,華夏空軍機少力單、後緩不繼的劣勢,便清清楚楚地暴露出來。尤其令空軍將士們頭疼的是,手中那些亂七八糟的進口老爺飛機,比什麼都難侍候。別說戰傷,有時就是些輕微的,只要換幾個部件造成的損傷,卻能把整架飛機象廢品一樣送入機庫。有什麼法子?有些飛機的零配件操縱在別國手中,人家不給,你就是有錢也只能乾瞪眼。有些則更慘,飛機早已淘汰,零配件上哪兒去找?幹憋氣。
可是當時世界上的國家大部分都不願意賣飛機給華夏,即便是願意賣的那價錢也漲到了天上去,更何況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更令委員長頭疼的是,這種軍事上的陰影進而感染了政治。汪精衛、戴季陶一夥主和派,早在一旁看著他的熱鬧。近些天來形勢越來越糟,可這夥人頻頻碰頭、集會,行動詭秘。他知道這與他有關。這種時候他如果不能打出一、兩張王牌,何以震住這夥人,何以服民心眾望。焦急、困頓中,他不得不厚著老臉,四處伸手求援。
在這樣的背景下,被逼得無奈的委員長只得落下老臉寫了這封信讓楊永泰轉交給蔣百里,希望蔣百里能動用自己的影響力來說服蘇童以平價賣一些戰機給自己。
就連蔣委員長也沒想到,抱著買芝麻的心態來察哈爾買東西,卻買到了一個西瓜。
察哈爾不但同意賣飛機給南京政府,賣給的還是屬於目前世界上最先進序列的德國梅塞施米特Me…109戰鬥機。
此外還有一種種誰也沒有想到的飛機,那就是日本的九七式重轟炸機,這款飛機是日本陸軍今年剛剛服役的新型轟炸機。載彈量一千公斤,航程達到了兩千五百公里,絕對是目前世界上先進轟炸機之一。
賣這款飛機給南京政府的目的也是蘇童想噁心噁心小日本,給他們添點堵,順便再噁心噁心他們才命令留守在月球基地牛奔緊急製造了一批出來交給南京政府。
於是,在雙方都很樂意的情況下,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