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參謀長那驚恐而絕望的面容,草場辰厲聲喝道道:“上條君,你我都是深受天皇陛下洪恩的帝**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你就是這個態度嗎?我記得你是陸軍士官學校第十八期畢業的吧,你難道忘了畢業時你對著軍旗所發下的誓言了嗎?”
“草場師團長,可我不甘心啊!我們不是有四萬大軍嗎?支那才六萬人啊,怎麼我們就被包圍在城裡動彈不得呢!”回過神來的參謀長不禁陶陶大哭。
“好了,你要記住,你是一名帝國的高階軍官,不是剛從士官學校畢業的新兵。即便是戰死,也要死得有尊嚴,不能讓支那人看我們的笑話!”草場辰巳伸手拿起了桌上的軍帽帶上,向外走了出去。
“草場師團長,你要去哪裡!”草場辰巳身後傳來參謀長的喊聲。
草場辰巳頭也不回的說道:“我要到我們二十八師團的前沿指揮所去,即便要戰死,我也要和我們的將士死在一起,是我把他們從日本帶出來的,既然我不能把他們帶回去,那就讓我和他們一起玉碎吧!”
“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了,只留下了在裡面發楞的參謀長。
自從攻城部隊改變了打法之後,日軍的形式急劇惡化,佔據的地方越來越小,攻城部隊正在一步步的壓縮著日軍的空間。許多絕望之下的日軍頭上綁著白布條,身上綁著炸藥包就向著外面衝了出來,但是,他們的絕大部分都被跟隨在攻城部隊後面的狙擊手給擊斃了。
在城東的一條大街上,一支攻城的小分隊正在慢慢的前進,據滲透進來的調查局的特工報告,前面就是日軍用青磚和洋灰搭建起來的一個重要碉堡。這座碉堡還配備了兩門七六口徑的野炮和二十幾挺九二式重機槍,駐紮有日軍一箇中隊近兩百人的兵力。
當部隊來到了街道的拐角,快要進入碉堡的視線時,為首的上尉軍官命令部隊停了下來。接著就有幾名士兵往街道上發射了幾顆煙霧彈,過了一會,濃濃的煙霧就把整條街道給淹沒了。
“八嘎!支那人來啦!殺給給!”隨著日軍指揮官的一聲令下,碉堡裡各種輕重武器都盲目的開火了。只是這種盲目的開火能擊中目標的機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看到時機成熟,上尉把手又是一揮,又有幾名士兵拿著幾枚槍榴彈插到了迦蘭德步槍上,跑到了街道的一個拐角處。“通通通”發射槍榴彈的聲音不斷響起,加蘭德步槍把槍榴彈發射到了離他們七八十米外的碉堡的前面。
一聲聲沉悶的爆炸聲響起,隨著槍榴彈的爆炸,又是一陣濃濃的煙霧隨著爆炸的氣浪順著射擊孔飄進了碉堡裡面。
隨著煙霧的湧入,一陣陣劇烈的咳嗽聲從碉堡裡傳了出來。原來這是攻城部隊發射的催淚彈起作用了。
“快,快帶上防毒面具!”碉堡裡日軍的指揮官正在手忙腳亂的找著自己的防毒面具,當他們匆匆忙忙的把防毒面具帶上時,攻城小分隊的兩輛‘西北虎’坦克已經來到了碉堡的面前,黑洞洞的炮口指向了前面的目標。
“目標正前方,穿甲爆破彈,放!”
“咚咚”兩聲炮聲響,兩枚一百毫米的坦克炮彈以驚人的速度離開了炮膛飛向了前面的堡壘。
一瞬間過後,穿進了碉堡裡的炮彈爆炸開來。
“轟轟”
原本看似厚實的碉堡頓時坍塌了一大片,七八挺還在盲目射擊的機槍也隨之啞火。
跟隨在坦克後面的步兵們也沒閒著,五十七毫米的無後座力炮、火箭筒也跟著飛向了步兵們原先預定好的目標。
“咚咚咚”
機槍手們也架好了M2重機槍,一發發十二點七毫米的子彈潑水般的向碉堡射去。
強大的步槍、機槍火力伴隨著猛烈的炮火,把碉堡籠罩在一片死亡的金屬彈雨裡。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