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呻吟是我從未聽過的魔曲,蠱惑著我急切的渴望進入某個地方。
是的,我再也忍不住要進入。畢竟我血氣方剛,畢竟我從沒經受過這樣無法抵擋的誘惑,畢竟這世上還沒有值得我為她守身如玉的女子。
這時,她把一隻伸向了我那裡……
我在最關鍵的時候驚醒。我一把將那女子從腿上推開,然後站起身,端起床頭櫃上的一杯冷茶猛地喝了下去。
那女子很是驚詫,先前因亢奮而變得嬌紅的臉頰一下子就失去了顏色,她木然的站在那裡,那先前掛在腰際的外衣,無聲的滑到了腳踝。
但她很快就從驚詫中定過神來。
我剛重新坐在床沿上,她就把兩腳從牽絆著她的衣服裡走了出來,更加溫柔更加妖媚的笑著走向我,再次坐在我的腿上,把一隻手伸向我那裡,握住。另一隻手勾起我的下巴,一邊把硃紅的嘴唇向我靠近,一邊放蕩的道,一個男人膨脹得這樣厲害,就不應該把他懷裡的女人推開。
我沒有對她說這不是我的錯,錯的是她自己。她不該在上次把手伸向我的兩腿之間時,先捏了捏我內褲上的口袋,然後才把我的那裡握住。
我內褲上那個口袋被她捏出的悉嗦聲,與她那撩人的呻吟相伴,顯得太不協調。一下就讓我想起了離家前我媽媽給我的使命,那口袋裡的那些東西是助我不辱使命的前提和資本。
的確,是媽媽給我的使命讓我在最關鍵的時候,才想到眼前這個女子是雞。但我推開眼前這個女子卻不是因為她是雞,而是因為我媽媽給我的使命。
我只是冷冷的道,如果一個男人膨脹得這樣厲害,還能把他懷裡的女人推開,這個女人就不該再次坐在他的懷裡。
她握住我那裡的那隻手鬆開了。
但她還在遲疑。
我問,要不要我打電話報警?
她不再遲疑,從我的腿上坐了起來,恨恨的離開了我的懷抱,猛地衝到門前,卻又倒了轉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給自己那裸露的上半身套上。
她又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才真正離開。只是她出去時,卻把門關得異常響亮,遠不及她進來之前敲的那麼輕柔。
她還在外面憤然的罵道,媽的,根本就不是個男人!
如果不是她罵了那句話,就在樓道里漸行漸遠,我真極有可能要衝了出去,一把將她揪了回來,重重的按在床上,一邊征服她,一邊問,我到底是男人不?!
我決不相信有心靈相通的事,但她卻確乎彷彿明白了我的心思似的,在腳步聲就要消失在樓道的盡頭時,折了回來。
高跟鞋走在水泥地板上發出的“得得”聲,離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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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想折騰得她承認我不是個銀樣的蠟槍頭,而是個極品男人,可真當她的腳步折了回來,離我越來越近時,我卻更多的想到的是我內褲口袋裡的人民幣了。山路文學|/|
我不禁皺了皺眉,暗想,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如此沒有廉恥,怎麼可以對我心裡的那些想法表示抗議,表示不服?
我是緊張得忘了,她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內心裡曾湧出的要征服她的想法。
她卻沒敲門,也沒有要進來,只是在門那邊站住,道,喂,不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吧?你帶了那麼個沉沉的行囊,是路過重慶還是來找工作?如果是找工作,明天就去三峽廣場吧,那幢叫賽博的大樓裡有個人才市場。離這很近的。
聲音很輕柔,竟不再是出門前那麼忿忿然了。也沒再有半刻遲疑,話一說話就離我而去。
我聽到她的腳步,堅定而孤獨的消失在夜半空寂的過道里。
但她的那些話卻還在我耳邊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