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問吧。”
“說吧,骷髏血盜究竟有什麼?”
“一百二十多人。”
沈思遠垂頭開口,也不看任何人,似乎一下子老了十歲,整個人成了蒼暮垂矣的老者,令人覺得可憐,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想到他身為朝廷的大員,竟然不思精忠報國,反而尋求刺激加入了血盜組織,挖起皇室的陵墓了。
上官胤和雲笑越想這些行徑,越是氣憤,臉色陰驁難看。
“你們的老窩在什麼地方?”
雲笑冷冷的輕哼,雖然很多人說西山骷髏血盜居無定所,但她相信一定是有下落的,是不讓如何聚首,如何欣賞偷盜來的東西,這可都是各皇室的寶貝啊,雲笑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把西山血盜盜來的東西拿回來,那東秦國庫就不會缺銀子了,這個組織存在很多年了,聽說盜了不少小國的陵墓,想必錢財一定很多。
一想到這個,雲笑的眼睛變亮了,如果既能除了血盜,又能把他們的贓物拿到手,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沈思遠聽了雲笑的話,愣了一下,掙扎著開口:“我們沒有老窩。”
不過他那小心的心計還是瞞不了雲笑的:“好了,既然你不合作,那麼就別怪我們了。”
雲笑一開口,沈思遠便急了,伸長了脖子露出青筋吼叫:“別動他。”
他叫完想了一下,認真的開口:“如果我交待了所有的事情,你能不能放過我兒子,我想給沈家個後。”
他心知肚明就算他交待了,自己是血盜的事,還參與了盜皇陵這樣的大事,又知法犯法,肯定是要滅九族的,但他只想用所有的東西保住兒子一條命。
這一次雲笑毫不猶豫的點頭:“好,只要你交出來的東西值得,那麼我們可以放過沈金芳。”
其實沈思遠的心思根本是白費,他也不想想,沈金安從小過著金尊玉貴的日子,哪一天做過賤民的日子,以後就算他們放了他一馬,只怕這大少爺也活不長了,但是沈思遠已顧不得那麼多了,而且在父母的心目中,兒子都是一條龍,他不相信兒子有命在,會活不長。
兩個達成了協議,雖然沒有親自畫押,或者有別的形式,但是沈思遠還是相信上官胤和雲笑的,金口玉言,既然說出口了,必然會做到的,沈思遠語氣沉痛的開口。
“我們的窩在義陽東荊山裡。”
義陽正是東秦的地盤,偏向於西北,不遠便是北朝的位置,那東荊山更是兇殘無比,連綿起伏的高山,一座連著一座,形成了無邊漫延的青雲山脈,那東荊山佔住了青雲山脈一小半的山頭,青雲山脈一半是北朝,一半是東秦,兩家以山脈為交界,從來沒人想過,那西山骷髏血盜,竟然隱藏在這座大山裡,雲笑知道這時候沈思遠是不可能撒謊的。
“我在問你,當日你們劫走了葉景奕,現在他在什麼地方?”
沈思遠搖頭,這事他是真不知道,當時葉景奕被他們組織的首領帶走了,以後便沒有他的訊息。
“我不知道,當時他被首領帶走了,便沒有了訊息。”
雲笑沒糾結這件事,繼續追問:“那此次劫殺我們,是誰下的?”
“是首領,他平時並不露面,每次都用飛鴿傳書,命令我們行動。”
上官胤聽了長眉一蹩,沉聲問:“這人是誰?”
他問的是這盜墓組織的人,他是誰?有著什麼樣的身份?
上官胤一開口,沈思遠便搖頭:“我不知道,他每次都蒙著面巾,組織裡的人每次聚會都戴著面巾,根本不知道誰是?”
雲笑聽了他的交待,臉色微冷,陰沉沉的開口:“你一問三不知,難道這點事就能保你兒子不死。”
沈思遠一聽,冷汗冒出來,生怕雲笑這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