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臉上充滿了感慨,看向李世勣的目光也變得格外的複雜了。
如果他早些認識李世勣,早些聽到李世勣說這些話的話,他也不至於被調回長安,更不至於在長安坐冷板凳坐了近兩年之久,更不用整日裡提心吊膽的跟李元吉一起合謀那些隨時會掉腦袋的事。
“你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又屢次三番的諫言,那你就去做吧。此事我不會出面的,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事成之後,功勞你來領,罪過我來背。”
李孝恭感嘆著說著。
他沒有說一句感謝李世勣的話,他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不能對下位者說感謝的話,他只是准許了李世勣的建議。
李世勣似乎就在等他這句話,在他說完話以後,笑容更燦爛了,“那臣就多謝郡王厚愛了……”
李孝恭笑罵道:“去去去,少在我面前賣乖,你一個蒼頭,在我面前賣乖,你也不嫌惡心?”
噁心?
噁心是什麼?
有功勞撈,還不用擔責,誰會在乎這些?!
李世勣毫不在乎的笑著抱了抱拳,離開了雁門關城頭。
隨後……隨後李孝恭就發現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那就是他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他手底下的大軍依舊能正常運轉,不僅如此,一道又一道他聽都沒聽說過的命令,以他的名義傳遍了軍中各處。
他再一次的拎起了酒壺,遙望著那烏壓壓一片的敵人,陷入到了沉思。
以前在荊州的時候,他跟李靖就是這麼相處的,他只需要坐鎮中軍,喝喝酒、吃吃肉、欣賞欣賞歌舞,偶爾在大軍面前露一下面就行。
剩下的根本不用他多管,李靖會幫他處置的妥妥貼貼,身邊將敵人的腦袋摘下來送到他面前,讓他去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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