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容易啊!哈哈哈……我們又可以大一筆了!」
聽的、了「旺財」的話,朱由菘簡直恨得牙癢癢,虧得自己平時對旺財照顧有加,卻沒想到他是這種人,打了自己的主意,還把主意打到自家老頭子身上了,真是太可惡了。
「吱呀!」
正當朱由菘暗中誓要把旺財千刀萬剮的時候,牢房的門突然開啟了,朱由菘連忙閉上眼睛,鼻子和嘴巴里微微的出鼾聲,做出一副睡得很死的樣子。
葉思文看了看躺在地上裝睡的朱由菘,大大咧咧的說道:「他孃的,還真是一頭豬啊!這麼危險都還在睡。」
「對啊!真他媽的是一頭豬。哈哈哈……」
跟在葉思文身後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大家不要笑了,做事吧!」
葉思文一揮手,幾個黑衣人便拿著臭襪子、麻繩、麻袋等物就圍了上來,一個黑衣人踢了朱由菘一腳,罵道:「死豬,起來了,他孃的,還睡……」
朱由菘做出一副好夢被驚醒的樣子,大聲的嚷嚷道:「幹嘛呢?幹嘛呢?」
黑衣人一邊綁著,一邊回答道:「幹什麼?送你回家!你難道還準備留在這裡一輩子啊?」
「真的嗎?」朱由菘做出一副驚喜的樣子問道。
黑衣人白了朱由菘一眼,道:「你還真指望我們養你一輩子啊!別傻了,跟我們走吧!」
黑衣人說著,七手八腳的把朱由菘綁起來,在嘴上塞上臭襪子,然後裝在麻袋裡,如同抬死豬一般抬走。
就這樣,朱由菘稀里糊塗的被抬進來,又稀里糊塗的被送出去,他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走了一圈。
朱由菘感覺他被抬上馬車,然後又經過一陣顛簸,不過他不是偵探高手,不能靠著路面的顛簸程度來判定自己在什麼地方。
「世子殿下,我們有點禮物要送給你!」
正當朱由菘暗自鬱悶的時候,他突然被拖出了麻袋,一個黑衣人拿著一把銀光閃閃的小刀,一臉的陰笑。
「什麼禮物?」朱由菘不解的問。
黑衣人指著朱由菘的下面,大喝一聲:「把他的褲子脫了!」
周圍的人聞言,立刻把朱由菘的褲子扒拉下來,褲子褪去,顯出朱由菘胯下小小的一坨東西。
「唔!」
馬車裡突然傳來朱由菘的一聲悶哼,他直覺下體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然後他就昏死過去,再也沒有了感覺。
「搞定收工!」
黑衣人呲牙笑了笑,道:「哥幾個,準備撤退吧!」
福王府的門口,幾個侍衛警惕的看著四周,他們在等待綁匪的到來,王爺有令,只要綁匪敢現身,就一定要把他們抓住,嚴刑拷打。
「嘚、嘚、嘚……」
正當侍衛緊張得不得了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不多時,一輛馬車呼嘯而來,嚴以待陣的侍衛立刻湧了出來,攔住了正在奔跑的馬車,拉車的馬兒甚是靈性,見侍衛湧來,立刻站著不動了。
讓侍衛們感到驚訝的是,馬車上並沒有車夫,貌似馬兒是自己在拉著馬車行駛,看著沒有馬車夫的馬車,福王府的侍衛都有些遲疑,不敢上前。
今晚的行動是萬世良親自帶隊,他推開擋在前面的侍衛,向馬車裡大吼道:「裡面的人聽著,快點把福王世子交出來,否則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靜謐的黑夜,只有萬世良的聲音,遠遠盪去,顯得有幾分猙獰,而馬車裡,什麼聲音都沒有。
萬世良推了推身邊的兩個侍衛,道:「你們兩個,去看看!」
兩個侍衛戰戰兢兢的走上前去,爬上馬車,開啟了車廂的大門。
「啊!不好了,世子殿下下身全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