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把他們往死裡坑。
見皇太極出言訓斥,滿族官員紛紛意識到了自己剛才的失態,沈如僅僅憑著幾句話就把滿族一干官員搞得狼狽不堪,還真是一個人物。
見滿族官員消停了,沈如卻不見好就收,又說道:「還好,大清國還有一個明白人,若是都想這些庸才一般,大清的日子怕是不長久了。」
漢族官員聽了沈如的話,都是一愣,暗想,沈如這小子莫非不是來求和的,而是來舌戰群臣的?如此撩撥滿族官員的神經,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個殺才,你說什麼?我們大清正如日中天,人才濟濟,日子還長得很,我看你們大明的日子才不長久了。」
果然,沈如的話一出口,又引起了滿族官員的不滿。
「對,我承認,你們大清現在還有點活力,不過你們說你們大清人才濟濟,我可就有不同意見了。」
沈如搖頭晃腦的說道:「若是你們大清人才濟濟,你們為何會用一個十夫長來迎接大明的使者呢?連一個迎接使者的人都找不出來,你們還敢說你們大清人才濟濟,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沈如此時終於報了剛才在門口的一箭之仇,雖然他早已經向迎接他的十夫長報了仇,但是十夫長畢竟不是始作俑者,只有報復了始作俑者,才是真正的報復。
聽了沈如的話,滿族官員臉上都是一陣青一陣白,用十夫長迎接沈如,也是用《三國演義》教出來的滿清官員幹出來,他們原本以為可以考這一招降低沈如的身份,讓沈如在談判中矮滿清一截,可是沒想到此事卻成了沈如諷刺滿清沒有人才的最佳招數,用了一次還不夠,現在居然用第二次。
聽了沈如的話,皇太極臉色一沉再沉,這個沈如,實在是太厲害了,本想用刀槍油鍋陣嚇一嚇他,沒想到整個事件都成了沈如的反擊利器。
濟爾哈朗算是在滿清眾貝勒中比較有學識的人,他展出來,道:「沈大人,我們滿清迎接使者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視使者的身份,派和使者身份相等的人迎接,讓一個十夫長迎接沈大人,的確不是我滿清沒有合適的人才,而是以沈大人的身份,只當得起一個十夫長迎接啊!」
按說濟爾哈朗的回答也算是無懈可擊,挑不出一點破綻,可是他的對手是市井無賴沈如,而且沈先生還是一個秀才。
流氓不可怕,文化人也不可怕,可是有文化的流氓,那可就很可怕了,有一個專門的詞語形容這類人——文痞!
文痞罵人需要理由嗎?需要嗎?不需要吧!
文痞罵人誰能擋住?貌似沒有人能擋住吧!
「哦!」
文痞沈如微微頷,道:「沒想到在你們的眼中我居然還和十夫長是一個級別,我真是感覺到榮幸啊!就連我沈家祖上十八代,都感覺到臉上有光啊!」
無恥的人見過,像沈如這樣無恥的人,滿清人還是頭一次見到,明明在貶低他的身份,可是他還覺得很榮幸一般,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沈如先生已經進入無敵境界了。
正當滿清官員感到不解的時候,沈如突然話鋒一轉,向濟爾哈朗問道:「可是這位大人,你知不知道,在我們大明,派出使者,也是要講級別的,什麼品階的官,出使什麼樣的國家,那都是有憑據的,比如說朝廷一品大員該出使什麼樣的國家,那都是有硬性規定的。」
「那又怎麼樣?」濟爾哈朗不解的問道。
見濟爾哈朗上鉤,沈如詭異的笑了笑,問道:「這位大人,你知不知道,本官在明朝是幹什麼的?」
濟爾哈朗已經從沈如的話中問道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至於到底是什麼地方危險,任憑濟爾哈朗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濟爾哈朗皺了皺眉頭,道:「你是幹什麼的,關本貝勒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