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朱由檢廣有四海,現在居然和大明的老百姓,是不是太離譜了一點?
而支援將遠洋鐵廠收歸國有的官員也有他們的說話,他們緊咬著遠洋鐵廠乃是大明最大的軍火生產基地不放,硬要說遠洋鐵廠乃是大明社會的不安定因素,只有把遠洋鐵廠交給國家管理,才能放心。
就這樣,雙方各執一詞,新黨和東林黨說這是朝廷在巧取豪奪,奸黨說新黨和東林黨這是在包庇袒護。
一時間,朝堂之上竟然變成了菜市場,雙方對噴,對罵,就差沒有抄起袖子上前幹架了。
最後,奸黨還是失敗了,雖然他們又皇帝支援,但是他們的人數太少,新黨和東林黨又都不是善茬,所以不論是朱由檢,亦或是奸黨,都沒有辦法反擊。
第一次將遠洋鐵廠收歸國有的提議,就這樣失敗,朱由檢感到有些鬱悶,天下都是他的,他為什麼就不能把遠洋商號拿過來呢?
「陛下,微臣有本要奏!」
正當鬱悶的朱由檢準備退朝的時候,溫體仁突然跳出來說他有本要奏。
朱由檢微微抬手,道:「溫愛卿,你說!」
溫體仁恭敬的向朱由檢跪下,磕頭,道:「微臣要彈劾內閣輔葉景葉大人!」
「你要彈劾葉閣老什麼?」剛剛在葉景手裡吃了癟的朱由檢饒有興趣的問道。
溫體仁道:「啟稟陛下,微臣要彈劾葉閣老貪汙受賄、結黨營私、獨斷專權、控制朝政、挾眾犯上!」
朝臣一聽,都感覺溫體仁夠狠,他說的這些罪狀,都是置人於死地的罪名啊!
朱由檢皺了皺眉頭,故意說道:「溫愛卿,葉閣老乃是國家的重臣,你知不知道誹謗國家重臣,是什麼罪名。」
「陛下,您聽微臣細細給你道來!若是微臣有半句不實的話,微臣願意引咎自戳!」
溫體仁陰狠的說道:「先,葉閣老貪汙受賄,據微臣所知,葉閣老每年要收取遠洋商號十萬兩銀子,這十萬兩銀子,用到的地方,全都是結交群臣所用,葉閣老,你說說,有沒有這件事情。」
葉景冷哼一聲,道:「對,本官每年的確要收取遠洋商號送來的十萬兩銀子,但是這些銀子,都是本官該得的,本官在遠洋商號有股份。」
「藉口!」溫體仁厲聲說道,「葉閣老,你在遠洋商號的股份,怕是沒有投錢的吧!你如此維護遠洋商號,難道不是因為收了遠洋商號的錢。」
見溫體仁如此無奈,葉景淡淡一笑,不屑的說道:「隨你怎麼說!」
「微臣當然要說,葉閣老,你別以為你把持了朝政就可以肆意妄為,別人不敢彈劾你,我就敢!」
溫體仁一臉正氣,道:「陛下,第二點,微臣要彈劾葉閣老結黨營私,其實朝中大臣,都知道大明有一個新黨,其黨魁,就是葉閣老,葉閣老利用遠洋商號送來給他的錢財,籠絡了朝中很多大臣進入新黨,葉閣老利用他的黨羽,打擊政敵,把持朝政,的確可惡。」
「葉閣老,的確有這件事情嗎?」朱由檢有些氣憤的問道。
其實朱由檢完全知道新黨的存在,他不僅知道,而且新黨還是在他的關心下成長起來的,他現在之所以做這種表現,完全是要對付葉景罷了。
見朱由檢如此表情,葉景仍舊是淡淡一笑,道:「陛下,這件事情,難道你不清楚嗎?我們新黨,就是在您的關心下成長起來的啊!」
朱由檢一愣,他沒有想到,葉景竟然如此直白,一下子就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這讓朱由檢情何以堪,朱由檢現,下面的大臣已經有人在笑他了。
「葉閣老,你休得胡鬧!」
溫體仁見朱由檢被葉景噎的說不出來話,立刻站出來替朱由檢解圍,道:「葉閣老,陛下自登基以來,便一直在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