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盤托出了。」
「啪!」
朱由檢一巴掌拍在御案上面,怒吼道:「朕現在要的不是解釋!朕要的是如何解決問題!周延儒,你平時不是主意很多嗎?你說說,現在應該怎麼辦?」
周延儒道:「陛下,微臣認為,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應該是息事寧人,而不是採用強硬措施。」
周延儒這一句話,等同於廢話,現在全大明都在反對朱由檢,難道朱由檢還能玩硬的?
朱由檢臉色漲紅,道:「息事寧人,如何息事寧人?是把朕交給這些刁民公審,還是把你交給這些刁民公審,亦或是曹化淳,或者溫體仁?」
周延儒搖了搖頭,道:「當然不行,當然不行!」
「不行,那怎樣才行?」朱由檢有些煩躁的問道。
周延儒想了想,道:「這一切,還望陛下聖裁!」
「一切都要朕做主,朕要你們幹什麼?」朱由檢怒喝道,「周延儒,枉你為內閣輔,遇見事情,竟然推脫卸責,這樣的輔,朕留著有什麼用?」
朱由檢現在似乎有些懷念葉景了,因為葉景在朝中的時候,無論遇上什麼事情,他都會給朱由檢提出合理的建議,而不是如同周延儒這般,把皮球踢給他。
可惜,能力出眾的葉景已經被朱由檢殘忍的殺害了,現在只是一具冰冷的屍體罷了,再也不能給他出謀劃策。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
周延儒連忙向朱由檢跪下,道:「陛下,微臣再想想,有沒有什麼萬全之策。」
周延儒現在是真的怕了,謀劃多年才當上內閣輔,他容易嗎?現在因為這麼一件小事情就要把前途葬送了,可就太劃不來了。
「陛下,不如把所有責任都推給高起潛這個死鬼如何?」
曹化淳站出來,道:「陛下,我們就告訴老百姓,高起潛和葉景有私仇,為了阻止葉景再次入朝為輔,所以他才假傳聖旨殺害了葉景,至於高起潛嘛!已經被陛下派出去的高手殺死,反正死無對證,我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朱由檢皺了皺眉頭,道:「這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陛下,微臣認為不妥!」
一直沒有說話的周喬站出來,道:「陛下,高起潛親筆書寫的血書已經在京城的街頭出現過,矛頭直指陛下和內閣,若是現在把責任往高起潛身上推,恐怕會遭到臣民們的一致反對。」
朱由檢略微一思索,也知道了曹化淳主意裡的漏洞,他向周喬問道:「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周喬道:「陛下,微臣認為,解鈴還須繫鈴人,這件事情,還需要找葉公爺出面解決。」
「葉公爺,他怎樣出面解決?」朱由檢不解的說道,「他現在恐怕恨朕入骨,他憑什麼幫朕解決現在的問題?」
周喬微微搖頭,道:「陛下,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葉公爺不會出面幫忙呢?」
朱由檢皺了皺眉頭,道:「唯今之計,也只能這樣了,葉公爺現在怎麼樣了?」
曹化淳道:「啟稟陛下,葉公爺自從聽見葉閣老夫婦身亡的訊息之後,即刻昏迷了,現在已經整整三天了,聽說依舊還沒有醒來。」
「昏迷了整整三天,不會出什麼事情吧!」朱由檢皺了皺眉頭,他倒不是真的關心葉思文的安危,而是擔心若是葉思文再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事情真的可就不可收拾了。
周喬道:「陛下,不必擔心,葉公爺正當壯年,現在只是暫時接受不了事實罷了,過幾天,葉公爺自然就會醒來。」
「可是,外面的事情,該怎麼辦?怎麼辦?難道就任由這些目無法紀的學生鬧事嗎?他們天天堵在午門外面,簡直煩死人了!」朱由檢有些氣急敗壞了。
看著氣急敗壞的朱由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