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話怎麼說?」葉思文做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
駱回搖頭晃腦的說:「恩人,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張皇后的話可比朝中那些個什麼內閣大臣、六部尚書管用多了,只要她在皇上耳邊替你說上幾句好話,飛黃騰達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正當葉思文和駱回談得高興的時候,駱養性鐵青著臉走了進來。見駱養性進來,葉思文和駱回停止了談論,一齊起身向駱養性見禮。
駱養性擺擺手,表示不必多禮,然後對駱回說:「回兒,今晚上的事情有點棘手,你馬上召集一隊番子,去把東城兵馬司上上下下的官員全部抓起來。」
「有這麼嚴重?」駱回驚訝的問。
駱養性見自家侄兒和葉思文都不是外人,便沒好氣的說:「也不瞞你們了,這回周亮這忘八蛋是把天都給捅破了,居然招惹了懿安皇后。這下東城兵馬司上上下下的官員全都得大換血。回兒,快去召集人馬吧!」
「諾!」駱回接了命令,出門召集人馬去了。
待駱回出門,駱養性對葉思文說:「葉公子,你明天還要進宮平臺召對,本官就不留你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葉思文點頭,和駱養性一起出門。
駱養性親自將葉思文送出了大門,到門口的時候,他悄悄的對葉思文說:「葉公子,你今天雖然立了大功,可是這事事關皇家體面,不能隨意宣揚,你只需要記住,懿安皇后會記得你的好的就行了。」
葉思文向駱養性拱手行禮,道:「多謝駱大人提點,在下省得。」
葉思文怕怕屁股回家休息,留下一群忙碌的錦衣衛番子,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錦衣衛詔獄裡面,昏黃的燈火下面,一絲不掛的周亮被掉在半空中,一個錦衣衛番子拿著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準備開始行刑。
看著兇惡的錦衣衛番子,周亮有些打怵,用顫抖的聲音說道:「爺的堂叔是當今國丈,你們不能這樣……快放了我!」
周亮至今都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還拿出他自以為是的名號來嚇唬人。
負責審問周亮的是一個錦衣衛的百戶,他用可憐的目光看著周亮,淡淡的問道:「說說吧!你今晚上都幹了些什麼?」
周亮也不是笨蛋,知道他今天似乎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不過他心中還抱有一絲僥倖,色厲內荏的說:「爺沒幹什麼,爺告訴你們,趕快放了爺,否則爺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審問周亮的百戶一拍桌子,冷哼一聲,道:「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給我狠狠的打。」
「啪!」負責行刑的錦衣衛番子毫不留情,一鞭子抽在周亮的胸口,在周亮的胸口留下一條醜陋的鞭痕。
「啊!」周亮慘叫起來。
被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的滋味可不好受,一鞭子下去,雖然不一定能皮開肉綻,但是辣椒水會侵入面板,一鞭子便足以把人疼暈。周亮平時也喜歡用這種蘸了辣椒水的鞭子抽人,但是他做夢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被蘸了辣椒水的鞭子狠抽,真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啊!
東城兵馬司的夥計們可倒黴了,正睡得香呢,突然來了一隊錦衣衛番子,二話不說就接管了軍營,把所有的人都從床上揪了出來。上到東城兵馬司指揮使、同知,下到百戶、小兵,都被押在了軍營的校場上。
雖然有怨言,可是東城兵馬司的夥計們嘴上都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抱怨。要知道,五城兵馬司相當於現在的派出所和城管大隊,而錦衣衛相當於現在的國安,雙方的檔次有根本的不一樣,一個錦衣衛的百戶都比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大人還牛皮。
東城兵馬司的指揮使大人叫於大同,倒是一個有眼力價的夥計,見錦衣衛前來找碴,連忙準備了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