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沒有個輕重,兩個耳光下去,女孩子的嘴角便流出了鮮血。
另一個漢子罵道:「你個小浪蹄子,老子讓你跑,老子讓你跑。老王,替我在扇兩耳光,她媽的,差點讓我們這個沒有工錢。」
「好!」打人的漢子應了一聲,揚起巴掌,又要開幹。
「住手!」
正當漢子要再打人的時候,一聲怒吼制止了他,出怒吼的人正是葉思文,葉思文這輩子最見不得打女人的男人,這小子居然當著他的面扇女人耳光,這已經挑戰了他的道德底線,他必須要管,第一次那是他沒有反應過來,第二次,他無論如何也要阻止。
打人的老王果然住手了,他上下打量了葉思文一番,大大咧咧的問道:「你誰啊?老子教訓我家的姑娘,管你屁事啊?」
不能怪老王沒有眼力價,只能怪葉思文沒有穿官服,因為是普通的會面,而且是在青樓裡,所以葉思文沒有穿得太張揚,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計程車子罷了。
普通計程車子,青樓裡的打手是不用給面子的,因為但凡是秦淮河的青樓,後面的老闆都是給力的人物,個把普通計程車子,根本不用放在眼裡。
「你別管我是誰!」葉思文大義凜然的說,「我不管這個姑娘是不是你們家的,我只知道,你們打女人,是不對的。」
「喲呵!」老王圍著葉思文轉了一圈,道:「老子這輩子就是專門打女人的,被我打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你也想管管?」
「哼!「葉思文冷哼一聲,道:「對,本少爺就是要管管,少爺我天生有個臭毛病,見不得男人打女人……」
「去死吧!」
老王不等葉思文把話說完,突然出手,一個醋缽大的拳頭迅的向葉思文的鼻子靠近。
「啊!」此時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無聊看客,見有人動手了,都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繼續看好戲。
「咔嚓!」
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刺激著看熱鬧的耳膜,不過這個聲音不是鼻樑骨斷裂的聲音,而是手腕折斷的聲音。
石金峰擋在葉思文的面前,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老王的拳頭,然後輕輕的一折,老王的手背便不可思議的和手腕貼在了一起,石金峰手上不斷使勁,老王的臉不斷的變青,最後變成鐵青。
老王還算是一條硬漢,遇見這麼痛苦的事情,居然沒有叫,其實他是來不及叫,因為這一切都生電光火石之間,他根本沒有時間叫。
「滾!」石金峰把老王一推,同時放開了他的手。
「啊!」
老王重得自由,退後幾步,用沒有受傷的手捂住受傷的手,坐在偎翠樓的門口大叫起來,這傢伙,簡直可以和殺豬媲美。
另一個打手見老王受傷了,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石金峰,罵道:「你他媽活膩歪了吧!也不打聽偎翠樓的老闆是誰,居然在這裡撒野,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等著……啊!」
石金峰一把抓住另一個打手的手指,輕輕一折,另一個打手的手指居然被活生生的從根部扭斷,血肉模糊。
「啊!快來人啊!有人搗亂。」另一個打手也跟著老王大叫起來。
剛才一個殺豬聲已經夠刺激人的耳膜了,現在兩個殺豬聲,更是振聾聵。
隨著兩個打手的叫聲,從偎翠樓裡出來了更多的打手,打手們穿著統一的黑色練功服,彪悍的神情,達的肌肉,還有醋缽大的拳頭,都顯示了他們的職業素養。
妓院這種風月場地,沒有幾個得力的看場子的可不行,偎翠樓常年養著十幾個拳腳好手,為的就是應付這種突事件。
老王指著石金峰,道:「就是這個老不死的鬧事,狗日的把我的手都弄折了,兄弟們,替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