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為安伯天療傷,而蛇七卻認為那並非療傷,而是在置安伯天於死地。
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從蛇七那裡安安已經不能作出正確的判斷,此時突然聽聞還有一個人在現場,若是能從他口中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本本地再述說一次,或許,從中能得出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終究,安安也無法相信,劍晨會是殺害他爹爹的真正凶手!
“那個人是……”
蛇七遲疑剎那,目光在安祿山的身上瞟了一眼,將牙一咬,道:“那人是隱魂!”
當日他因為顧及到隱魂的身份,在對安安道出親眼所見時,只說被一神秘人帶到密林邊緣,結果正好撞見劍晨殺害安伯天的一幕,卻並未說出那人的真正身份,此時情急之下,他再顧不得其他,反正現下也在雄武城中,索性直接吼了出來。
“隱……魂?!”
劍晨與安安同時驚唿出聲,萬想不到,蛇七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個人來,不由自主地,兩人的目光齊齊往安祿山那邊掃去。
隱魂是安祿山的人,而安伯天以所以失手被擒,其實是因為安祿山的安排,這事竟會如此巧合,偏偏又是隱魂將蛇七帶去了安伯天埋身之處,親眼目睹到了所所謂的事實?
當將劍晨閃身讓出後,安祿山便是一副看好戲的神情,一直站在一邊看著場中幾人,甚至就連嶺山七狼仍在屠殺著他的狼牙軍也沒有絲毫要阻止的念頭。
此時突然所有人的焦點都聚集到他的身上,倒也好整以暇,淡笑道:“怎麼,你們在懷疑老夫?”
“爺爺……”
安安銀牙死死地咬著,佈滿血絲的雙眼倒映著安祿山那龐大的身軀,一字一頓道:“這事情,是否太過巧合了一些?”
“巧合麼?”
安祿山肥大的手掌揮了揮,笑道:“巧不巧老夫不知道,不過老夫倒是可以告訴你們,隱魂現下已經不算是老夫的人,早在衡陽時,他便已經脫離了雄武城,之後他想要做什麼,或是已經做了什麼,都與老夫無關。”
他的話說得不置可否,而劍晨卻在此時一聲驚叫:
“我想起來了!”
“隱魂!當日我在皇宮見過他,並且也是他將安伯父的下落告訴我的!”
那日他潛入皇宮,在天牢之中見到了已死的烏和泰,而引他去往天牢的人,也是隱魂,隨後,他前腳剛到天牢,顧墨塵卻又出現,這一切就像是設計好的,擺明了是想嫁禍於他。
然後,顧墨塵放了劍晨,可在皇宮外,他又再一次被隱魂找上,更從他的口中,得知了安伯天的下落,是以這才又一次回到御花園中,與顧墨塵一道,在御花園池底的密室中,果真找到了已然成為一具毒屍的安伯天!
這一切的一切,當中都有著隱魂的影子,而現下蛇七竟然又說,那時帶他去親眼見到安伯天死亡一刻的人,也是隱魂!
隱魂就像是一條線,將所有的事情全部串連在了一起!
“你們看著老夫作甚?”
安祿山眉毛一挑,笑道:“剛才已經說過,隱魂做了什麼,與老夫無關。”
“倒是你們……”
他的肥手一一從眾人臉上掃過,神情突然轉冷,陡然厲喝道:“你們以為,老夫說的話是放屁麼?”
一聲厲喝直若雷霆,頓時將劍晨與安安的沉思打斷,甚至就連嶺山七狼的連狼七殺陣也在這如雷大喝下遲滯了片刻。
“你!”
安祿山冷冷地指著安安,獰笑道:“無論你是想報仇也好,還是找回你娘也好,雄武城可不是你查案的地方,想要找回你娘,那就……”
“殺了他!”
粗大的手指陡然平劃了個半圓,從安安臉上直指向劍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