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音的,自然是鄭芝逵的大哥和二哥。
「轟、轟、轟……」
正當鄭芝龍和鄭芝豹兩人悲痛欲絕的時候,對面十艘遠洋戰艦突然開炮,由於距離太遠,所以遠洋戰艦的炮彈並沒有取得什麼戰績,只是在海面上製造出了巨大的水柱和波浪而已。
炮聲過後,十艘遠洋戰艦突然揚起風帆,掉頭就跑,看來,遠洋水師並沒有真的準備開打,他們開炮,只是掩護他們逃跑而已。
鄭家軍的旗艦上,鄭芝豹看著逃跑的遠洋水師,睚眥欲裂,吼道:「他孃的,這群不守信用的狗東西,大哥,下令吧!讓我們追上他們,把他們碎屍萬段。」
「不!」
鄭芝龍強忍著淚水,揮揮手,道:「二弟,我們不能追!……」
「為什麼不能追?」鄭芝豹暴怒的問道,「大哥,你難道就看著我們被葉思文那兔崽子擺一道嗎?」
「我也想追!但是,我們現在不能追!」鄭芝龍向鄭芝豹吼道:「你難道沒有現遠洋水師動作熟練,防備嚴密嗎?他們早就算計好了的,他們是不允許一員虎將回到我身邊幫我的,現在我們追上去,除了陷入葉思文的圈套,是沒有其他用處的。」
鄭芝豹兀自不服氣,問道:「大哥,哪我們怎麼辦?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
「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鄭芝龍恨恨的說,「葉思文害我三弟,我定讓他血債血償,不過不是現在,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冷靜,不能中了葉思文的奸計,二弟,你現在去下令,讓人好好收斂三弟的屍體,我們立刻返航,回去之後,我一定調集大軍,一舉擊敗葉思文那廝。」
鄭芝豹離開之後,鄭芝龍的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樂了,簌簌的往下掉啊!
鄭家三兄弟中,鄭芝豹乃是一個四肢達,頭腦簡單的武夫,平時衝鋒陷陣,自然是沒有說的,可是需要謀略的時候,他就不行了,盡出些餿主意。
而鄭芝逵就不同了,鄭芝逵有勇有謀,既能衝鋒陷陣,又能出謀劃策,鄭芝龍對他,也是甚是看中,此時鄭芝逵居然這樣死了,讓鄭芝龍有一種失去臂膀的感覺。
「父親,人死不能復生,父親節哀!」正當鄭芝龍為鄭芝逵的死而悲痛欲絕的時候,鄭森來到了他的身邊。
「是森兒啊!」
鄭芝龍不能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墮了顏面,連忙抹乾臉上的淚水,道:「這海上的風浪就是大,一不小心臉上到處都沾著海水。」
「是哦!這海上的風浪是大了些,還望父親保重!」鄭森可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不會主動去揭自己父親的傷疤。
待把自己臉上的淚水抹乾,鄭芝龍向鄭森問道:「森兒,海上風大,你不好好在船艙裡呆著,跑到外面來幹什麼?」
「父親!」鄭森恭敬的說,「孩兒是來向父親詢問下,我們鄭家軍的下一步作戰計劃是什麼?」
「下一步作戰計劃?」鄭芝龍咬牙切齒的說,「我們鄭家的下一步計劃,就是找到葉思文的主力,把他打敗,並且殺了他,為你的三叔報仇。」
「父親,玩玩不可這樣做!」
鄭森頗為著急的說:「父親,你難道不覺得葉思文最近一段時間的行動很詭異嗎?」
「詭異?」鄭芝龍不解的問,「有什麼詭異的?」
鄭森道:「父親,你難道不覺得葉思文提出和我們鄭家交換人質,是多此一舉嗎?熊文燦是生是死,可以說和葉思文沒有半分關係,可是他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和我們交換人質呢?」
鄭芝龍皺了皺眉頭,道:「可能是朝廷下了命令必須解救熊文燦吧!」
「不可能,朝廷不可能下這樣的公文!」鄭森搖了搖頭,道:「按照慣例,像熊文燦這種無能的官員,朝廷只會讓他自生自滅,絕